的信,无音可以肯定无花背后有人,但是是谁还不清楚。不管如何,无音想找出背后的那个人,那个人才是最可怕的,比无花可怕得多。
除了信还有一块令牌,他仔细的摩挲起来,令牌上只有些奇怪的图案,还有材质还不错,他没有见过。看来,也只有知道这令牌的人才会识出来吧。
得到这些线索和没有得到几乎没有差别,只是更加肯定罢了,他不由得心塞塞。心情不爽的他继续看着那些信,凑近之时他猛然一吸,闻到了一股墨香。瞬间,他想到了或许可以凭着这墨追寻下去。
换到以前的世界,他对哪儿哪儿的墨清楚得很,文人墨客之中总少不得比较,不了解这些知识会被耻笑的。然而来到这个世界,他随心所欲,这些东西从不在意,所以只能跑去专业人士那儿求助了。
所谓的专业人士自然是卖各种高档墨锭的,那墨香闻起来就不是劣质的,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
卖墨锭的掌柜轻嗅着这墨香,又看了看色泽等,他将他所得的结论告知的无音,无音得到了需要的答案感谢道:“多谢。”
“不客气,不客气。”掌柜的是认识无音的,能和丐帮的人打好关系他十分的乐意。
走在路上,无音想着刚刚掌柜说的话,这墨十分的特殊,产量极少,掌柜的那儿也不过就只有一块,听说是靠近沙漠的附近一个城镇所产出的。至于具体的方位,掌柜并不清楚,但是他将他从哪儿得到这块墨锭告知了无音。
一下子,需要找的范围少了很多,无音圈定好了几处可能的地方。
他继续想了想,先去和大哥商量一番,毕竟江湖上的事情,任慈比无音清楚些。
看到了无音找他,他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嗯。”无音将他从墨中得知的线索和他圈定的地方都和任慈说了,并将令牌拿给了任慈仔细的观察着。
任慈将令牌仔细的看了一番,他摇了摇头:“我并未见过,你说的几个地方,丐帮在那儿也没有势力,唉。”
“无妨,到时候我去找找看。”
任慈点头:“好,但此事不急,你先休息。”
任慈真的很担忧他弟弟的身体,他弟弟老说让他保重身体,可自己呢?却总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真是令人操心。
弟弟,都是债呀。
但作为哥哥,不管怎么他都不会抛弃自己的弟弟,若是弟弟做错了,他会拉回来,若是弟弟需要帮忙,他毫不吝啬。
无音不是个令人省心的弟弟,哥哥说的话还是会听的,离开任慈这里他便安歇去了。疲惫的身躯让他睡得很沉,轻风从微微开着的窗子外吹了进来将桌上用令牌压着的信的边角吹动着发出“噗呲”的声响。
这时候,有一个比成男男子小一圈的身影将桌上的信和令牌拿了起来。那身影的脚步极轻,手上的动作也十分的轻,感觉一点声音都未发出。熟睡着的无音并未发觉到,身影要出去之前顿了顿,朝着床上看了一眼,然后才悄然离开。
外面的天色慢慢的亮了起来,太阳也升到了高处,无音这才伸着懒腰爬了起来。
“真爽。”他舒心的说着。
人睡饱后动作都灵活得多了,他轻盈一跃就跃下床铺一把将衣服拉扯着穿上。
可惜看到空空的桌子那一霎那,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俯身趴着在地上到处找着,一封信都未找到。这代表什么?昨日有人进来过,将信和令牌拿走了。
无音很奇怪,就算他睡得很熟有别人进屋他也会发现的,除非......
那人是他很熟悉的人,让他毫无戒心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让他惊醒,让他可以继续舒服地睡着。
在丐帮之中,只有任慈和南宫灵可以让他如此,任慈的话不可能,他哥要是想要昨日说一声他就会留在那儿了,那么便是——灵儿!
无音匆匆疾步到了南宫灵的房间,打开房门只能看到桌上的一封被石块压着的信。他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即将其拆了开来,信上写着:“爹,我听到了你和伯伯的话,你们原谅了我,可是我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我想将功补过,我一定会找到幕后黑手的。——不孝子南宫灵留。”
“这傻孩子。”
那幕后黑手哪有那么简单,弄不好就是一个“死”字,就他一人还想找出,真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