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兴高采烈的说道,只见他指了指:“我就在那家店打工,工钱少的可怜啊,对了,你们栏目管这个不……”
“咳咳。”蔡寒冬终于咳出了声儿来,他此时一定不住的暗骂为啥一旁的策划还不他**的喊停,难道说这胖子的话有助于收视率?听他咳嗽,胖子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儿过火儿了,于是他便停了下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蔡寒冬正色的说道:“没有错,我在这儿生活很多年了,你要什么话要问,就说吧。”
终于上路了,蔡寒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调整了一下状态,走到了镜头前话筒对准了胖子的双下巴,然后问道:“恩,请问,这小区树叶枯萎的事你知道么?”
胖子点了点头,然后十分得意的说道:“当然了。”
蔡寒冬嘘了一口气,心想着胖子总算是配合了,于是他又问道:“那请问你那天晚上在这里么,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是什么?”
胖子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当然在了,我值夜班嘛至于看法,我的看法是,纯属扯犊子,哪天晚上就下了一场雨,剩下的什么都没有,还霜冻,有没有搞错,现在才几月份啊?不是我说,你听那些老头老太太们说的,都什么啊,这个说那天龙王爷啤酒喝多了吐这儿了,那个说雷公拉肚子拉这儿了,能信么?啊对了,你能不能问点有用的?”
蔡寒冬刚松了口气,听胖子这么一问,顿时又愣了起来,只见他问道:“什么?”
“给我拿来吧”胖子摆出了一副‘你这小子怎么就不上路’的表情,只见他一把拽过了话筒,然后对着摄像师那颤抖的镜头捋了捋头发,正色的说道:“我叫李兰英,李兰英的兰英,今年二十一岁,爱好和平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世界大战,希望能和成熟稳重性格开朗的女生交朋友,请记住我的QQ群我会用我的真心换取你们的笑容,再说一遍我的QQ群…………”
摄像大哥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了摄影机抱着肚子笑了起来,一旁的策划也哈哈大笑,就是蔡寒冬笑不出来,蔡寒冬有些无语的望了望李兰英,然后转头对着策划说道:“咱们再采访一个吧。”
那策划边笑边摆手,一边对这里李兰英伸出了大拇指一边对着蔡寒冬说道:“不用不用,这不挺好的么?走吧,下班了,我还要接孩子去呢。”
蔡寒冬这个无语。
当然了,这一幕,并没有出现在播出的画面上。
起码当天晚上,众人在福泽堂中没有看到李胖子征婚的这一幕,经过了剪辑以及后期合成后,胖子的一些脏话都不见了,那电视里的采访结束以后,郭人源便像模像样对着大屏幕说道:“好的,谢谢寒冬为我们带来的报道,看到了这里,想必大家也跟我一样有些疑虑,为什么车先生所见的,小区里其他的居民却没有经历呢?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下面让我们请出我们节目的老朋友,知名专家曹德欢教授,曹教授你好。”
镜头切换,久违的地中海再次出现。
只见曹教授十分严肃的对着镜头点了点头,然后一张嘴,露出了四颗大黄牙:“大家好,主持人好。”
郭人源十分好奇的问道:“曹教授,刚才的短片想必你已经看过了,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又是什么呢?”
那曹教授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我认为,这是一例典型的压抑性精神错觉,也就是典型的精神错觉,啊,简单的说,就是这名群众的错觉。”
“错觉?”郭人源有些不懂。
曹教授又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这名车先生,可能只是平时生活中的压力太大,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恩,在临床中有很多这种例子,比如说梦见女鬼啊,看见UF啊,或者声称遇见了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但是很多都属于其本身的臆想。”
“你是说,就像以前央视《走进科学》的一期节目‘谁在背我飞行’一样么?”郭人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没错。”曹教授十分认真的说道:“这是一种单方面的臆想,也就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试想一下,如果真有那种忽然霜冻的现象,为何我们的气象局会不知道?而为何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啊,我明白了,曹教授果然是曹教授,一席话说的我茅塞顿开啊,其实我也有些纳闷,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原来是他的一个幻觉,或者说是一个梦啊。”郭人源不动声色拍了个马屁的同时又下意识的展现了一下自己的智商。
那曹教授一脸的得意,忽然郭人源又问道:“可是,曹教授,还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那小区里的树木,一夜之间叶子全掉了呢,而且都好像是被冻掉的呢?”
满肚肥肠儿的曹德欢脸色一愣,然后只见他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道:“啊,这个树木,我知道,你说这个树木,当然是树木的问题,要说这个树木啊,之前我的秘书跟我说过,要说这树木的问题啊,我认为是那车先生,对,还是车先生的问题比较严重,我建议车先生可以在空闲时间,到我的医院检查一下,毕竟身体是自己的,对,就这样。”
就这样个屁啊
福泽堂中,众人望着电视,此刻全部无语凝噎,张是非心想着这哪儿请来的临时演员啊,怎么比李兰英还不专业呢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正是改版后的《都市传说》播出的时间,本来两人都下班了,但是李胖子说什么也要拉着张是非一起看看自己上电视是什么样子,于是便留在了福泽堂中,蔡寒冬也在,一会儿他们要一起出去吃饭,因为此时崔先生已经回来了,连同这刘雨迪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就跟看相声大赛似的,那专家的话不时把刘雨迪逗的格格笑。
张是非有些无语,他起身关了电视,然后说道:“这都什么啊还看他有啥意思。”
崔先生耸了耸肩,然后喝了口茶水,说道:“恩,老曹最近是没什么新段子了。”
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崔先生说道:“看这个还不如看新闻呢,对了分头,一会儿,给我们讲讲你过阴的事儿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