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了神采。
立即催促道:“你赶快给我翻过墙去,把门给我开了。等一下,先把门给我擦干净了。”
来人只好苦哈哈的扯了一节衣摆,擦净大门。而后使了轻功飞跃而过,打开了大门。
一入门,她便是风风火火的直往苏子逸的房间而去。
“苏子逸,不过是叫你宽限一日,有这么难吗?”她在书院等了大半日,他也不待见她,所以进门先有此一问。
“说好的一日,现改为两日之期。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已是破了约定,又怎能一改再改。”
听他这么说好像有些道理,倒也不算没念半点人情,便是不再纠结。
“此事算了,反正你出的问题,我给你答上了。”
“哦?给我看看。”
她拿出纸条,苏子逸一看这字,便知不是她写的。
不过这句,堪称绝对!师傅云游多时,给他留下这么个题,冥思苦想许久,也才得出几句不那么对应的下联。这题不过传出去两日,便有人解了,这人当真了不得,令他直想一睹为快。
“帮你对出下联的是谁,带我见见他。”
“就是我做的。”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惹得他眉头一挑。
“呵,我还不知道你?说你掐指一算,钱银不失毫厘我还信。吟诗作对?糊弄谁呢?还有这字,哪像你那狗爬的作风!”
“你!”
“我怎么了我,难不成还说错了?”他当然说错了,她日日勤习书法,写的字哪有他说的那般丑相。
苏子逸本是一个风度翩翩之人,对他人都是温和谦虚的作态。每每与她共处,却是刁钻异常。也不知两人生了什么仇,结了什么怨。
“得,你猜对了,不是我做的。不过我花钱买来的东西,自然还是我的东西。带你见他可以,但你必须让我入门。”
“整日都念叨着钱财,庸俗。”
一个女子,该待字闺中才是。怎的尽往钱眼里钻,半点仪态都没有。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么就俗不可耐了?我不同你争论这些,就一句话,你让不让我入。”
本想再说些什么,看着她,却住了口。她这人,怕是没救了。
“只能做记名。”若师傅回山,知道替他收这么个刁蛮任性的徒儿,自己可前程堪忧呃。
“什么,你答应了?记名就记名,我不讲究。”她本来还准备着一哭二闹三上吊,骂他不守信用。结果他就这么答应了,令她险些没反应过来。
在外等候的侍卫本以为可以歇会了。她却兴冲冲的出去,让了那侍卫速回,务必留住答题之人。
那侍卫只得抹抹汗,哀怨的离开。
想他本是保护小姐的暗卫,现下却整日做着跑腿工作。抬头望天,一阵唏嘘,这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