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客厅安静,余光扫了眼餐桌,干干净净的,饭盒不见。
还不是吃了。
薄唇一勾,去阳台晾晒,夜风一吹他才记起自己光着膀子,上衣也一并洗了。
……**……
席子琳听见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气恼扭头:“先生!敲门会不会?”
门口,高大的身影一愣。
视线从那憋红的俏脸蛋上下移,笨手笨脚的,在给自己换药?
掠过锁骨以下,男人眸色一暗,挪开目光。
席子琳小脸爆血地飞快裹上辈子,蜜色润泽的肩露在外面,微颤的:“还不走?”
那人默不作声,抿唇退几步,门带上。
席子琳呼口气,消毒盘里弄了粉末,艰难扭头,往肩膀上血粼粼的伤口上洒,“呃!……”
难以隐忍的刺痛,痛得一抖,该死,粉末剩下的大半掉在床上,她弓起背脊,手指发抖的又去取粉末,消毒盘往一声哐啷,掉在地上。
“该死。”她烦躁,费力地伸臂,勾那纱布。
卧室门再次打开。
席子琳扭身,脸色惨白已说不出话:“喂,谁让你又进来的……”
这人俯身捡起消毒盘,大手擒住她的胳膊,两相抗争,席子琳无力,被他抱起挪身躺回床上,她暗自着急,后悔刚才他第一次闯进来后没把衣服穿上,这会儿连拽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粗粝干燥的手指触上她的身子,一拨。
席子琳转身对他,侧躺。
这人不发一言,五官沉铸,视线和注意力都不在她不该看的地方上。
皱眉凝了眼,粉末没撒均匀,受伤中逞什么能要自己换药?
他点着小瓶子,均匀地给抹上小瓶子,这种药物有多刺痛他熟知,怕她一个女人家受不了,丢了一块枕巾过去让她咬住。
这会儿她倒一声不吭了,在这男人面前不肯丢了面子,死忍愣是没叫一声。
给她绑纱布,要绕过她的前胸后背,尴尬最在此时,席子琳唇抿得死死的,脸上血热冲涌着,手臂严实地捂。
得来头顶漫不经心地冷哼,“也没什么可遮的。”
“……”她是不富余,浑身上下唯一的缺陷就在这,但是他妈的用你来点评了?!
席子琳嘴一抽,反唇相讥:“嚯,秦四爷也不见得有几两‘资产’,倒遵循了肌肉男往往不给力的真理呢。”
男人眼睛一眯,危险乍现,阴沉五官落下来,四目相对,盯着她。
“干、干嘛?”
吧唧一下狠力就给亲上来,“唔……喂,混蛋,你,喂reads();!”
被按倒在床,小辣椒越辣越折腾,这人越有了兴致压榨,捶他脑袋一下,他亲三下,骂他一声,他亲两下,小嘴儿,脸颊,脖子……
“你够了!”
这人笑了似的,沉毅的五官那么点风华,欺负着,还要嘴贱:“你不是拧么,你不是野么……”
“你!”席大小姐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那喉结上下阖动,盯着她:“岛上那回老子就是三分饱。”
“……”小辣椒……安静了,男人此刻的眼神,即便万事不惧的席大小姐,也嗅到了危险。
脸沉又红,考虑到自己现在任人宰割,嘴儿闭紧了,再不出声。
这人挑眉,给收拾好了?
转个身他眉宇紧蹙,自己上衣没穿,这么几下弄的,呼吸不太稳。
平复几时,再回身一看,野辣椒精神不支,晕睡过去,这会儿就安静了,额头渗着汗,亮晶晶那有点乖巧的样子。
秦穆之瞧了一眼,长是真长得不错,额头饱満,五官精致又深邃,不是那种小巧类型,美得很华丽,也还挺耐看的。
就是性格张扬跋扈,好打好杀,不把自己当女人使的女人,讨人嫌没人爱。
……**……
席子琳第二天下午醒来的。
身体素质不一样,睡了一觉感觉身心轻了许多。
受这种程度的伤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她不上心也不着急,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完全恢复要十天半个月,但受伤部位在肩膀,不影响行动就行了。
起来一瞧,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那人不在?
转了一圈,烟草气息都没闻见,估计早晨就离开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席子琳呆坐一阵,望着阳台上干了的床单,被风吹得一摇一摆,簌簌冷冷。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心情莫名的也有些低落起来。
这是他常住的公寓吗?还是他随便一歇的地方?想一想,关于这个男人她还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她也不晓得什么心理,等到晚上,那人还没回,席子琳收拾东西锁门下楼。
在小区里找东西吃,吃着又没心没肺地想,左右不过是个仇人,虽然救她一命,但昨晚上对她捉弄又轻薄的,还言语羞辱,扯平了!
下回见面,新仇旧恨一起算!
下回……下回还见不见得着呢……莫名的有些期待,她吐吐舌头,回神就把自己骂了一顿,席子琳你可真是欠了啊,想什么呢!
将那混蛋驱逐脑海,去了医院。
正遇上大哥吩咐阿威办出院手续。
---题外话---明天好像是加更日。(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