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穿的那OL套裙,再配上那高跟鞋跟黑丝,真是很有一股子女老师的味道。不过,这种穿着打扮的女老师,不是国内可见的,只有东瀛的教育宣传片里才有。
她那么一坐,原本就只到大腿处的裙子,很自然地往后缩了那么一缩。我这不争气的眼睛,自然就落了下去。
“看什么看?给姐姐严肃点儿!”
那娘们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大概是真有很严肃的事情要跟我谈,于是便把右腿放到了左腿上,跷起了二郎腿。为了让我一点儿都看不到,那娘们还把左手手掌,夹在了双腿之间,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真没劲!”我埋怨了一句。
“姐姐问你,你之前有没有见过江梦?”薛姐问。
我很仔细地想了想,在附一院那一次,确实是我第一次见江梦。在这之前,我绝对没见过她。我这人,虽然有些脸盲症,没有过交集的人我记不住,但江梦那张脸蛋那么漂亮,绝对是算得上是美女。我要是之前见过,就算没法完全记清楚,那也绝对是会留下些许印象的。
“没有。”我很肯定地摇了摇头,说。
“在青春期的时候,你有没有遇到过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裤子是湿的这种情况?”
“从娘胎里出来,我就没尿过床,怎么可能早上起来裤子是湿的?”我知道薛姐问的是什么,不过那个问题,回答起来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因此我便扯了这么一句。
“少跟姐姐我鬼扯,老实说,你有没有做过那种不要脸的,恬不知耻的梦?”这娘们,还真是揪着那破问题不放了。
“什么叫不要脸?什么叫恬不知耻?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吗?”我用三个反问句,巧妙地回答了薛姐的这个问题。
“在梦里面,你有没有梦到过长得还算有些漂亮的女人,比如江梦那样的?”薛姐的脸板了起来,还是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
梦这玩意儿,谁都知道,在早上醒来之后,立马便会忘了。薛姐问我有没有在梦里见到过江梦,我还真是不知道。
“应该没有。”我有些不确定地说。
那娘们睁着对大眼睛,瞪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又追问了我好多遍。见我实在是给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答案了,她终于是放过了我,不再追问了。
薛姐打开了卧室门,婆婆走了进来,对着她问道:“问出来了吗?”
“没有,这臭小子什么都不记得了。”薛姐摇了摇头,说。
“按照你说的,那江梦从死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是不可能成这样的气候的。我刚才无意中发现,江梦的紫宫穴有异。紫宫控心血,其生前,心血管方面可能有问题。要不咱们去趟附一院,看能不能通过这个,查出点儿什么。”婆婆说。
去附一院查?附一院是市里最好的医院,江梦要是真得过什么病,确实有可能在附一院进行过治疗。病历什么的,医院肯定留得有存根,只要江梦去过,自然就能查到。
“那我给赵教授打个电话,让他帮帮忙。”赵教授是附一院的老院长,进去查资料这种事,只要他说句话,应该能搞定。
“用不着他,跟婆婆我走就是了。附一院那里,我熟。”婆婆说。
也对,第一次见到婆婆,就是在附一院里。当时赵教授跟我介绍说,婆婆是附一院的老护士,返聘回来的。
我有些好奇,便问婆婆是不是这么回事。
婆婆瞪了我一眼,说:“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屁孩瞎问什么?”
“不就是当没当过护士吗?有什么可保密的?”我很无语地说了一句。
“叫你别问就别问!”爷爷吼了我一句,就好像我这个问题,不仅踩到了婆婆的尾巴,也踩到了他的尾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