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好几个穿制服的家伙在巡逻,但今天,那些家伙,我一个都没看到。那些穿制服的家伙没有出现,该不会这一出,是卫言那家伙安排的吧!
我拿出了那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的旗子,在那里招摇过市了起来。
现在已经到子时了啊!卫言那家伙,怎么还没出来呢?
“你跟那卫言约的,是这个地方吗?”薛姐问我。
“必须是啊!”我说。
就在我这话刚说完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家伙,从那边慢悠悠的走过来了。走过来的那位,不是卫言,还能是谁?
“不是说好了子时见吗?现在都子时过一刻了。”我说。
“这位是?”卫言指了指我身边站着的薛姐,问。
“我老婆,也是我的助手。”我说。
“原来如此。”卫言点了点头,问:“你想好了吗?”
“大致想好了,不过有些细节,咱们还得深谈一下。”我说。
“行!”卫言对着我和薛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说:“咱们还是去小酒馆里坐着聊聊吧!”
卫言带着我和薛姐去了昨晚的那小酒馆,我们进的依旧是昨夜的那个包间。
“你们有什么细节想跟我谈?”刚一落座,卫言便直截了当地对着我们问道。
“咱们接这活儿,目的就是为了赚钱。既然是为赚钱而来,再怎么也得先把钱的事儿说清楚啊!”薛姐这娘们,一提到钱字,就开始两眼放光了。
“你们想要个什么价?”卫言问。
“既然全国的各大专家都看了,民间的高手也请了不少,问题还是没有解决。这便是说明,你说的那位,病得可不是一般的重。我们要是能把他救活,那跟把一个死人救活,是没什么两样的。”薛姐顿了顿,说:“有的人的命,确实不值钱;但有的人的命,那是很值钱的。”
“到底想要多少,给个痛快价!”卫言说。
薛姐没有说话,而是比了一个巴掌出来。以我对那娘们的了解,她要的肯定不是五十万,而是五百万。
“五千万?”卫言问。
卫言问的这一句,不仅让我大吃了一惊,就连原本是十分沉得住气的薛姐,也给他这话惊着了。
“要是嫌贵,你可以另请高明。”薛姐就是薛姐,在缓了那么一下下之后,她立马又变得气定神闲了。
“若是你们真能把病给那位治好,就算把价码再给你们翻一倍,那都不成问题。”卫言顿了顿,说:“不过,五千万要是给现金的话,数字确实有些庞大。因此,在支付的时候,可能会用别的一些东西结算。”
“别的一些东西,是什么东西啊?”我问。
“比如说地什么的。”卫言说。
“地?哪里的地?市中心的吗?”在听到这个字之后,薛姐眼里放出来的光芒,比听到钱字放出来的还要亮。
“说好了六四分成,你们得四成,五千万的四成就是两千万。到时候,如果你们愿意要地,可以想办法给你们一块价值两千万的,若是不愿意要,我可以做个中间人,帮你们转手把地卖出去。不过,卖地的钱,我可得抽两成的佣金。”卫言那家伙,笑呵呵地说。
五千万的诊费,他都已经宰了我三千万走了,帮我转手卖个地,还要抽两成的佣金,这孙子,做人也太黑了一点儿吧!
“市中心的地,可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要是真能弄到手,谁还舍得卖啊?”薛姐笑呵呵地来了这么一句。
“有见识。”卫言对着薛姐竖起了大拇指,说:“现在的地价,每过一年,至少得翻上一翻。囤地比存钱什么的,可要划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