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路。
白川也有一匹欢腾的小马,轻灵一跳,捉车。
“呵呵呵呵……”白川吐出口烟云,喜滋滋的,“你的车要么走开,要么继续换我的炮,劣势。”
“咳咳,”李东摸了摸鼻子,“我这车不走开,让你白吃。”说完后那匹风騷的小马再蹦跶了一步。
“咝……”白川眉头一皱。
狐疑了片刻,突然间,白川明白了。
又是一匹无耻的小马!
下一步,可以挂角将可以卧槽将,更讨厌的是,还有一个黑炮躲在空荡荡的边线,可以玩马后炮!
又想暗杀!
白川笑容散去,苦着脸,强忍住吃黑车的冲动,寻思着棋路的发展,觉得怎么样都不舒服。
琢磨了一阵,白川不忍舍弃攻势,上起一士准备出将。
“将军。”卧槽马来了。
白川郁郁不爽,只得出将。
黑车横挪一步,捉红马守底士,红马走不动,后面是帅。
白川毫无办法,只好退车守马。
这时候,那只隐忍了很久的边炮稍稍升上,李东轻轻笑道:“隔马打车。”
立刻间,白川抽了口凉气,头大如牛。
这局棋,悬了!
白川猛吸了口香烟,寻思着红车退回哪里防守,可这会又被那该死的红兵挡了退路,真着急啊!
退炮硌着吧,黑炮会像威猛的战士一样,把车马炮三个俘虏看成一窜,一个都动不了。
逃车吧,吃了马就没棋了!
郁闷之下,白川发了狠,边车杀士、直接叫将。
“呵呵,知道你会换我的车。”李东心里偷笑,以一车士象换双车。
很好,双方都没了车,黑棋多个大子,又多卒,还是攻势棋,而红马夹在将帅间,暂且动不得。
白川落入劣势,打算竭尽所能,缠斗一番。
赶紧逃出红马防守,哪里知道,李东压根不急,只在兵线扫荡红兵。
白川出动大子保护小兵,又不料李东端的无耻,竟然以大子换大子、强行逼换!
白川眼睁睁看着,那风騷的黑马和银荡的黑炮,左跳右窜相互配合,逼得自己的红马四处躲让,毫无办法,红马阵亡,换了一黑马。
现在的情况更加劣势,李东有一炮一马,自己剩一炮,而且黑方多卒。
白川已彻底无攻,仍想反抗一下,打算以孤炮加士像全力防守。
没多久,李东那匹雪藏了很久的黑马蹦跶过来,一上来就看上了红兵,异常花痴。
又没多久,最后一个红兵惨叫着倒下。
白川心想该阵地战了吧,结果,李东把下贱发挥到了极致,不惜用一炮一马两个大子,逼换自己的双士!
这种战术非常无耻!就像无聊的有钱老板,用保时捷卡宴,追着撞穷人家的拖拉机,无比嚣张。
别无办法,白川忍住砸棋盘的冲动,恨恨接下这笔买卖。
这时候,白川大子占优,可李东有卒。
就见三个黑色小卒跨山涉水,以蜗牛的速度狂放冲锋。
白川苦涩笑着,随手摆弄双象玩玩,嗯,还有裸炮可玩。
终于,一只无聊的黑卒硌住炮路,红棋的老帅,被两个猥琐的黑卒慢慢靠拢。
又终于,一只勇敢的黑卒化为炮灰,而其他笑嘻嘻的黑卒,滋溜一声,扒下了老帅的裤衩。
白川摇了摇头,一手伸入衣袋,伍佰元默默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