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凤’,就是你和你男人的真实写照,现在是你求你男人而苦苦烦恼,其实你无需烦恼,要破解你的困顿倒也容易,这样吧……“语气一顿,指着“求”字给她去看,“‘求’字同音‘囚’字,其音意已经暗含破解之策,如果稍微通变则成了‘凤求凰来凰囚凤’,其中之意大不相同,对你来说,这下下签隐含之意,就通变成了上上签。”
黄菊花被唬得一愣一愣,文化程度本就不高的她,压根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但她相信大师,便指着下半句签文虔诚道:“大师,那这一句‘早晚替人做嫁衣’该怎么变?这句话听着不吉祥。”
“这一句啊?”东半仙捋着胡须笑道:“好变、好变、也好变……”你妹的,这后半句怎么变我也不知道啊,杨明辉不是说刘正才的老婆是个土包子、很好糊弄吗?怎么提出技术含量这么高的问题?
眼瞧着黄菊花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东半仙清了清嗓子道:“呃……这‘早晚替人做嫁衣’是紧附前半句而生的,其实也不用怎么通变,倒也吉祥。”
“唔……”黄大姐眨着眼睛看着他,一时间变成了困惑的萌大姐。
“呵呵呵……”东半仙干笑三声自若道:“你不是有个女儿吗?到了她嫁人的那天,你必然要从早上忙到晚上,这又是准备彩礼女红的,又是要替她准备压箱嫁妆的,自然该算‘早晚替人做嫁衣’,所以也不用怎么变,也是很吉祥嘛。”说完后,笑吟吟地看着黄菊花,注意她的表情。
黄菊花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但她不明白哪里不对头,只好支支吾吾回道:“这……这……好像……”东半仙不禁眉头微皱,心头慢慢下沉,“好像……好像……好像确实很吉祥。”
“唉,就是很吉祥……”东半仙点头笑着,松了口气:杨明辉,我****祖宗……
接下来,黄菊花开始问起具体的破解之法,她不明白这“凰囚凤”到底是个什么“囚”法,只好请教道:“大师,请问大师,我该怎么才能‘囚’住我那死男人?”
“你别急,我先掐指算算。”话说完,东半仙推了推黑墨镜,摊开右手搁在腿上,掌心向天五指一拢,便掐着指头摇头晃脑,神神叨叨吟哦起来。
让黄菊花满脸敬重等了好一会,东半仙五指一收,“好,已有对策。”
东半仙细细解说道:“刚才我掐指一算,算出近日之内你家男人必有小难,但对你而言却是好事,而且有一犯他之人来自东方,一定会与你相会。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要记住我的教诲——‘自污而求全’,这样去做你就能囚住你的男人,而你的困境便会化解。”
“自污而求全?”黄菊花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呵呵呵呵……”东半仙已经笑着起身,朝天抱拳拱了拱手,“这五字真言是我刚才从无量天君处求得,天君既然不愿多说,我又怎敢多嘴?这天机有何深意,你还是自个儿悟吧。”说着拿起墙边的阴阳幡,一手负后,大步前行。
黄菊花已经傻了,看着他持幡走远,想赶紧追过去。
可起身站起这才发现,蹲在这里老半天,双腿已经是酸麻肿胀,她只好跌坐在石墩上,一边揉腿一边招手大喊:“东半仙、东半仙,你等等……”
东半仙一个停步回头:“话已说尽,莫要强留。”又神秘一笑:“你我既然有缘,我就多帮你一回,你今日必定遭遇了贼盗之灾,我已经帮你算过,往东五百米垃圾桶里,你快去,或许能找回残留财物。”话语一顿,呵呵笑道:“有缘自会相见,告辞。”说完转身又走,再不回头。
霎时间,黄菊花懵了,这东半仙真是神人啊,连我被抢了包都算出来了,高啊……
当下,黄菊花紧赶慢赶来到垃圾桶处,果然找到了自己的女包,一千多块钱只剩下了五块钱,但这不要紧,所有的卡片证件全在,黄菊花不禁再次暗赞,东半仙果然料事如神,更难得的是,他给人算命只看有不有缘,竟然一毛钱不收!
“自污而求全”这五字真言必须死死背下来,这其中的意思,得找个老学究,让他给我解释一下。
一路想着,黄菊花快步匆匆转了个弯,来到附近一个熟识的街坊家,一个当过说书先生的老学究家里,找他请教了一番。
ps:一周的爆发下来,河弯也累了,也想好点睡几个觉了。
那么从今晚开始,回复常态,晚上七点半后,一般来说是两章。
再有什么变化,书里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