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声道:“先生,您不能上去,而且,您也不必去楼上找,这个时候还没天黑,没有贵宾过来喝酒。”
“不能上去?”李东瞧了一眼他的表情,问:“那你告诉我,刚才是不是有几个男人,带了一个女人进来?”
“没有。”服务生笑笑。
“真没有?”李东沉下脸色道:“外面停了一辆车,难道那几人不是来这里?”
见他脸色可怕,服务生垂下目光小声道:“先生,隔壁也有商铺,也不一定是来咱们酒吧。”
“那好。”李东情知这货在唬弄人,一手拽住他走向楼梯口,“开门,老子要上去看看。”
“先生,你不能上去……”
“少罗嗦!”
李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提鸡一般提了过去,而后自行搜了他的裤兜,掏出了两片钥匙,往钥匙孔一插,很好,第一片钥匙就是。
然后,李东一把推开服务生,蹬蹬蹬地上了楼。
狭长的会员房走道里,李东才走开几步,便听见右方房间里有隐隐的笑声,李东过去使劲拍门,却听见里面大喊:“走开!爷们没叫服务!”同时,里面传出女人哀哀的哭叫声。
当下再不迟疑,“嘭!”地一脚,愣是将厚重的木门整个踹倒,进去一看,只见騒叫鸡、赵春山以及两个混混傻眼望着自己,而地板上,赵艳艳正被他们摁住,一个混混还拿着酒瓶子,双手顿住,一副朝她嘴里灌酒的架势。
“你他吗是谁!?”騒叫鸡抄了酒瓶子指着李东大吼。
“李东!救我!”赵艳艳急忙挣扎起身体大喊。
赵春山仔细一看,“就是这小子,上次打老子的就是他。”又目光一冷,“兄弟们!打!”
顿时间,四人一齐撇下赵艳艳,抄起酒瓶、抄起烟灰缸,一个个恶狠狠地,砸向李东。
可这四个人根本就不需要用双手对付,李东看准当先冲来的一人,讯起一脚,“嘭”,正中胸口,顿时揣得他一个倒飞,压倒了另一人。
与此同时,騒叫鸡的一只酒瓶堪堪砸到,但见李东矮身一闪,躲过酒瓶的同时,顺势朝他裤裆一抓——
“哎哟!”一声惨叫,騒叫鸡双手捂鸟猫腰哭喊,李东仍然只用一只手,飞快夺了他的酒瓶一砸,“啪!”,酒瓶子碎裂,騒叫鸡后脑开花,倒在了地上,哎呦呦声更惨,疼得一个劲蹬腿。
这一下赵春山不敢上了。
上一次也是被李东一脚踹飞,他知道李东的厉害,于是他一边盯着李东退步,一边朝门外大喊:“威哥!威哥!有人砸你的场子!快来啊!”
“哼,还有帮手?”李东冷笑了笑,先不理睬他,看向躲到了角落里惊恐的赵艳艳,招招手道:“没事,别怕,过来。”
霎时间,赵艳艳“哇”的一声痛哭,泪花滚滚,扑进了李东的怀里。
李东笑了笑,抱着她拍了拍道:“别怕,小赵老师,你看好了,我怎么给你出口气。”
没成想,话刚落音,房门外传来“莎莎莎”地、好些人的脚步声。
只见六七个混混拿着砍刀、铁棍围在了门口。一个横叼着香烟、威风凛凛的大汉从人中挤了出来,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屋门,他脸色一沉,盯着李东道:“你小子有种,老子的酒吧才开张就被你砸了,老子要剥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