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入口处。
李东上前来到包间门边,听见包间里三个闲坐的太太在打屁聊天,便停在门边,寻思一个进去套近乎的方案,该怎样才能不打草惊蛇,顺利拍照。
就这一小会时间里,只听包厢里太太甲道:“这个王爱兰,就是屎l尿多,打个麻将都不利索,时不时中场休息,作怪。”
“呵呵……”太太乙轻笑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手气背就屎l尿多,她手气好屁鼓都不会抬,她是去厕所做法哩。”
“呵呵呵呵……”轻笑声阵阵,太太乙又转移了话题道:“莲妹妹,今天你可出风头了,手上戴了这么大一枚宝石戒指,一下子,就把王爱兰给比下去了,呵呵,我就看不惯她那副嘴脸,老公买了个万把块的钻戒,天天在咱们面前显摆,呵呵,莲妹妹,以后啊你天天戴着这枚戒指,我看她还显摆不。”
听到此处,听到她们谈论起那枚戒指,李东便决意多听一会。
李东稍稍探头看向屋里,只见那钱爱莲轻轻抬起手背,亮明戒指给另两个太太看,还不咸不淡地说道:“两位姐姐,王爱兰那万把块的钻戒可真不叫什么,我也是看不惯她那副嘴脸,老说老公怎样怎样,好像有个当小官的老公就不得了,我这才戴了这枚戒指出来,让她明白明白,做人要低调,不要瞎显摆。”
“呵呵呵呵……”两个太太一齐轻笑,“就是,刚才你没瞧见,她看见了你手上的这枚戒指,打麻将都犯了蠢,一双眼睛老是盯在你的手上,恨不得一把抢了去。”
“呵呵呵呵……”又是一阵轻笑,太太甲歪了歪屁鼓,好奇地问:“莲妹妹,你这枚戒指也没见你戴过,什么时候置办的?”
“四年前结婚的时候就有了。”
钱爱莲轻轻磕了一粒瓜子,又优雅一抛,下一刻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那时候,我还在县城,我家熊武就是拿这枚戒指向我求婚,我这才答应嫁给他。”说着缓了缓,伸直手背,仔细瞧着手指上的戒指,又道:“我家熊武说,这枚戒指是他祖传的,名贵地紧,还说这枚戒指叫‘压箱戒’,放在屋里压箱才能大富大贵,不让我随便带出来抛头露面,所以我很少戴出来给人看,也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在屋里戴着喜庆喜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不戴出来,不像王爱兰一样,有什么就显摆什么……”说着,两个太太都很感兴趣,一人捉了钱爱莲的手,一齐凑过去,啧啧欣赏起那枚戒指来。
听到这里,李东明白了,感情熊武的老婆也不清楚这枚戒指的来路,感情是因为跟另一个太太斗气,这才戴在手上出来显摆。李东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个晚上在熊武的屋里折腾来折腾去,愣是没有找到这枚戒指,偏偏地,被他家婆娘戴出来显摆。
幸亏自己还算小心,没有遗漏熊武的婆娘,要不然,这枚戒指就算是找破天,也找不到下落。
心念至此,李东不再耽搁,当下,他整了整身上的西装,掏出手机,露出骗子般的惯有微笑,大大方方地走到门口,轻敲了敲敞开的屋门,说道:“三位尊贵的女士,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