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天,恰好是白氏集团例行的高管会议,听完各位高管的汇报后,靠在老板椅里的白雪,放下咖啡杯缓缓起身,向在座的高管淡淡地宣布,副总李东已经回了Y市,副总的各项分工回到以前的秩序,李东仍然负责集团的人事工作,并责令这一段时间代理人事工作的副总,务必将这一段时期的人事工作情况,详详细细地向李东介绍清楚。
而李东没参加会议,他去见了刀哥和李俊强,叙了旧喝了酒后,到了下午又被老朋友兼下属、白云间酒店老总吴辉抓去灌了一通酒,一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等李东醉意熏熏地回到白雪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
白雪与李东分开这么久,一直想单独跟他说说话,谁知道,打开门便迎来一个酒臭熏天、脸红红的醉小东。
一身酒红色丝质睡裙的白雪,瞧着靠在门口用脚蹬皮鞋都站不稳的李东,不由蹙了蹙眉头,寒着脸上前扶住他,不乐意道:“又喝酒了吧?臭死了。”
李东只是歪嘴笑笑,眼神迷离迷离地,继续抬起一只脚去笨拙地蹬另一只脚上的皮鞋,见状,白雪狠狠地晼了他一眼,终究是无法,只好弯腰替他脱掉皮鞋。
闻见那又馊又臭的汗脚味,白雪好一阵恶心,无奈这男人注定是自己一辈子的冤家,白雪又只好强忍住泛酸,替他将鞋子袜子一并脱下,一边皱眉用手扇着鼻尖,一边拎去了垃圾桶。
李东不好招呼,倒在chuang上便嘴巴一张一合地作势要呕,白雪看见后吓了一跳,赶紧找来脸盆和毛巾,将他扶起让他弯腰,只听哇的一声,李东立刻张开口,尽情地呕了一阵。
眼见那脏兮兮的秽物沾到了自己的身上,白雪委屈得想哭,长这么大从没伺候过人,尤其是伺候醉酒的男人,本就有洁癖的白雪,很想这就撒下他不管,自个儿躲进浴室洗好几遍澡。
终究是不能不管,白雪一边眯着眼在心里念叨别怕,一边扶住李东给他抚背,然后,白雪将脸盆一并扔了,这才给他脱掉衣裤,替他擦身。
擦身的时刻,白雪瞧见他光光的胸膛上、肩膀上、膀子上、手臂上多了好几处新旧伤痕,白雪虽然不知道那是手榴弹的破片割伤以及李东跳崖落下的摔伤,但白雪能够想象得到,躺着的这个冤家,经历了怎样的生死难关。
看着灯下那肌肉线条优美的身躯,多了好几条红蚯蚓般狰狞的肉疤,白雪一时心疼,不由自主地,伸开一只微微颤抖地纤纤玉手,去轻抚那些伤痛地痕迹……不知不觉间,她那双狭长而美丽的丹凤眼中,便有了闪动的泪光。
痴痴傻傻地看了他好一阵,见李东皱着眉毛喊口干,白雪这才想起没给他喝水,白雪又急急忙搀了一杯温水,将他重新扶起,小心地替他喂水。
李东一口喝了个痛快,闭着眼睛长吟一声,很满足地躺下身,却很不老实地,一头斜倒在白雪的双腿上,还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将头脸深埋在白雪的双腿间,紧贴着她平坦的腹部,哼哼唧唧地说道:“小雪……我……头疼……揉一揉……”
呜……艾玛……
白雪瞧见他这般模样,又是好羞又是好笑,终究是心中爱怜,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探出几根纤纤细指,在他的太阳穴处,轻轻地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