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也很会装,看见衣若兰进门后,赶紧哭丧着脸起身,抓住铁栏杆喊起了冤:“冤枉啊……冤枉啊……衣局长,六月飞雪啊!梅园有恶警,黑白颠倒、虐待善民,无法无天啊……”
见李东被电风扇吹得哆哆嗦嗦一副饱受摧残的可怜样子,衣若兰非常悲愤,又见李东脸上多了一个乌青的熊猫眼……咳咳,这不怪派出所,上午和陈青单挑落下的……衣若兰彻底愤怒,当下,衣若兰如同发威的雌虎,指着刘永和胡所长的鼻尖,好一顿训斥。
胡所长也知道这一回完了,心里只求着局里的处理别太严重,便拿了钥匙关了风扇,急忙匆匆地替李东开门。
李东却斜眼瞧着他道:“干什么?现在急啦?想要我出来啊?门都没有!”说着往墙角里一蹲,继续有气无力地喊起了冤:“冤枉啊……六月飘雪啊……砸我的车、抢我的包、打我的人、还把我关起来,不能就这样算了呀……衣局长,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哎呦喂,大爷……”胡所长一拍大腿,彻底急了,求爹爹告奶奶地小声相求,请李大爷出来。
李东却瞧也不瞧他地继续喊:“黑啊……警匪一窝啊,那两个小毛贼就是派出所的人,他两还没抓起来啊……沉冤不雪,案子不破,我就把牢底坐穿啊……”
“……”胡所长不由脸如土灰,差点想哭。
衣若兰却摘下警帽往书桌一坐,寒着脸对胡所长令道:“还有两个当事人呢?带过来,今晚上我这个市局的副局长,替你亲自审案!”
闻言,刘局长赶紧瞪了胡所长一眼,示意他去带人,然后,自个儿也坐在了衣若兰的身边,摊开桌上的本,摘了胸口的笔,干起了记录员。
眼见一个市局副局长和一个分局局长,一个干起了讯问员,一个干起了记录员,把留滞室生生当做了法庭,派出所的一众干警协警深知事大,一个个腿脚飞快,分分钟把王小六和卷毛抓了过来。
三堂会审,寒气森森,如同刀山火海。
门口处,王小六瞧了眼战战兢兢的卷毛,担心他撑不过这种架势,便给他使了个眼色道:“怕什么怕?真金不怕火炼,没干就是没干,我先进去。”说着便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地进入留滞室,面向两位局长,靠墙而坐。
衣若兰问过了案件相关人的基本情况后,直奔主题道:“王小六,李东的车是不是你和吴波(卷毛)砸的?车上的包是不是你两偷走的?”
“不是。”
王小六心说打死了都不会认,我看你能怎样?便硬着脖子道:“我是派出所的治安员,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又道:“衣局长,你可不要相信李东,他看错了眼,他出来的时候车窗已经碎了,作为治安员,我是一片好心,才和吴波上去看看,看丢了东西没有。”
听了这话,书桌一端站得双腿发软的胡所长,不禁暗暗念道:小六子,好样的,你可要撑住啊,别把事情越搞越大啊……
没成想,衣若兰清叱一声道:“王小六!你老实点!你伪造不利于李东的询问证词,怎么解释!?”
“哼!”王小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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