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怎么了?是不是高血压犯了?”
衣若兰看见父亲的难受样子,一下子就慌了,她赶紧坐到chuang边,一边替父亲抚顺胸口,一边淌下了眼泪。
衣母亲呜呜咽咽地说了好一阵,这才让李东听了个明白。
衣父亲有高血压,但他又很好酒,晚饭时跟几个下了岗的老伙计喝酒,一聊到衣家转了运势、女儿当上了公安局的副局长,衣父亲便呵呵笑着、不知不觉的多喝了几杯,结果喜极生悲,到了晚间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的,然后一阵阵地剧烈咳嗽,在又一次猛烈地咳嗽后,人就翻起了白眼呼吸不畅。
这一下可把衣母亲急坏了,她可是听说过的,高血压病人一旦中风,既不能乱动也不能下chuang,只能等专业的医生过来处理。
衣母亲只好哭哭啼啼地打电话给医院,又打电话给衣若兰,赶快过来救命。可医院的路程远,这一会那120的救护车还在路上,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来。
老爷子翻起了白眼,这屋里的三个女人就只知道哭,干等着救护车。
李东倒不慌张,李东瞧见老爷子的样子定是呼吸道不顺畅,急忙扒开衣若兰道:“都别哭,他气不畅,先做人工呼吸。”
“对对对,人工呼吸……”一言惊醒梦中人,衣若兰和衣母亲急忙止住哭声,将小薇薇搂到了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李东做人工呼吸。
李东忍住衣父亲嘴里的酒臭,捏开他的嘴巴,朝他的嘴里大口吹气,然后又使劲按压他的胸膛,做了一轮后,李东注意观察他的表情。
只见衣父亲的呼哧声稍缓,泛起了白眼的眼眶中,那点黑色的眼珠又下来了点,李东情知这人工呼吸有效,又鼓足劲给他做了几趟人工呼吸。
然而衣父亲的症状是缓解一些,但他仍然满脸的痛苦,嘴里发出呃呃地嘶哑声,一只毫无血色的手颤颤巍巍地探向自己的喉咙。
咦?奇怪?难道是气管里赌塞了什么东西?
李东转头说道:“衣姐,衣伯伯可能是喝多了酒想呕却呕不出,怕是气管里赌了东西。你去拿个盆来。”说着,衣母亲赶紧应了一声,将早准备在一边的盆端了过来。
要说处理喝醉了出毛病的酒鬼,李东倒是经验丰富,他父亲在世时就是个酒鬼,闹出过不少笑话,他自己虽然不是很贪杯,但他一直很能喝,也经常处理被他灌醉了的朋友或是战友,什么解酒、催吐的法子,他比衣若兰和衣母亲懂得多的多。
当下,李东不再朝衣父亲的嘴里灌气,他瞧着衣父亲的脸色,猛一把捏住他的口鼻,从他的口腔里抽气,抽了一口气后,只见衣父亲的脸色更加着急,一只手抽风一样去摸喉咙,李东在心底猜测,兴许快出来了。
于是李东狠下劲来,一低头,嘴对嘴地抽了口大气,顿时间,衣父亲喉咙里咕咕咕地响着,李东急忙将他扶起,往他背上狠命一拍!
“哇……”衣父亲大口呕吐,一干恶臭的酒水夹杂着污秽之物向箭一般飚出,直把衣若兰喷了一身,然后他又抓住李东的身子,靠着他弯着腰,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使劲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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