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像公安局那样制度严格,便辞别了衣父母,开车送衣若兰去公安局,并在她的办公室里坐一坐,跟她聊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白雪的近况,等衣若兰想问的都问完了之后,李东点了根烟,下一刻才道:“衣姐,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有眉目了么?”
衣若兰明白,李东是指托她调查白雪突然得了奇怪毒症的这件事情。便端正了神色,回道:“这一段时间我安排了两个比较得力的侦查员,暗中调查平常能够接触到白雪的人员,特别是你最怀疑的对象吴娟,我们做了详细的调查,如果说白雪的毒症属于投毒性质,那么吴娟的嫌疑应该进一步加大。”
“哦?”李东心头一沉,“果然是她?是她下的毒?”
“小东,你不能这么定论,毒药的成分都不清楚,还不能定为下毒,何况,我们只是发现了一点奇怪的迹象,还不能说明本质问题。”
“那好。”李东点点头道:“就按你说的,算怀疑。那你说说看,她有些什么奇怪的迹象。”
衣若兰轻轻蹙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下一刻才道:“第一件奇怪的事情,侦查员发现,吴娟有一个先天性发育不良的新生女儿,寄养在舅父家里,名叫吴莫愁,还不到一岁,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你也没向我提起过,而她待产的那几个月,都是躲在老家,就连分娩也没去医院,是请了医生去家里助产,是个早产儿。”
“……”李东眉头一皱,不禁想起上半年,吴娟急急忙忙找白雪谈事情,想要与那死鬼许优结婚,而后又声称家母病重,回老家待了半年多。
衣若兰又道:“第二件奇怪的事情,吴娟在小女儿满月之后,也就是快到元旦的时候,就离开了老家,住回白家别墅,这以后很少回老家看望女儿,而是留在别墅照顾你、白雪和李小仙。”
说着略一沉吟,衣若兰又道:“这就很奇怪了,自己的新生女儿健康状况不好,而且又在哺乳期间,极需要母亲的照顾,吴娟并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留在女儿身边?天底下可有这样的母亲?”
李东狠狠地吸了口烟,说道:“也许她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说下毒,比如说争夺财产,她可能赶时间,她担心这件事隐瞒不了多久,她担心白雪会跟她翻脸,而且她知道我和白雪就要订婚,她可能还担心我赶在她的前面成为白家的正式一员。”
“嗯。”衣若兰轻轻点头,“你说的虽然只是推测,但是有点道理。从动机的层面来看,她是白雪的继母,白雪突发病亡的话,她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又所以,她很担心你与白雪尽快成婚,担心多了一个继承人,与她共同继承财产。这个说法,站得住脚。”
沉默了一会,李东喝了口茶问:“还有没有第三?”
“有。”衣若兰回道:“侦查员还调查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