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要我是连长,我就把这三个宝贝当做肉票,换一大笔钱,给死了的兄弟们安家,也给咱们散一点财,慰劳慰劳咱们。”
高个子却很怀疑地问道:“不能这样吧?连长这样干,岂不暴露了咱们?金家知道是咱们干的,还不立马开火?”
“切!”田螺摆出一副很看不起他的模样道:“开火就开火,怕个鸟毛。反正今天不打,改天也要打,你当停火协议那张玩意,真的管用?”又丢了烟蒂道:“还是咱们连长够爷们,说报仇就报仇,绝不含糊,咱们这些兄弟,就只服他。”
“那是。”高个子忙不迭点头道:“郑连长是条汉子,天不怕地不怕,对咱们这些部下也爱护,不像那副连长宋春,不阴不阳的贼眉鼠眼,一看就是一个怂货。”
“就是。”田螺接下话道:“我要是连长,抓了三个宝贝换了钱后,一毛钱都不分给他,人家跟咱们不是一条心。”
“呵呵,”高个子忽的一笑,想起了一件事,说道:“你还别说,宋春家里有钱,人家不在乎钱,人家在乎的是那娇滴滴的金小姐。你知不知道,宋春看向金家小姐的时候,那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口水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两人相互对笑了好久,田螺一副很兴奋的模样道:“我也看见了,宋春进屋里后,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专门往金家小姐的身上瞟,那金家小姐波大屁鼓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哭得是楚楚动人,宋春当时就动了心,还假模假样地拍着她的肩膀,好生劝了她很久呢……”
高个子讥笑一声,又压低了声音,很猥琐地说道:“人家不是去相劝,人家是想找机会揩油,想在金家小姐那鼓鼓的胸脯上,摸上一把……”
“呵呵呵呵……”两个油条兵更加欢乐,笑了好一阵后,又不约而同地,把眼光瞟向一侧,小吊脚楼的小窗户,金倩倩关押的房间。
小窗户下面,李东靠墙坐着,皱着眉头,端着自己的左臂,一边瞧着左臂上的枪伤,一边慢慢地活动。
这处枪伤是李东救下金定邦的代价,当时李东撞开了想捅死金定邦的敌兵,然后,挨了一梭子子弹,幸亏郑向前及时阻止手下,这才打飞了子弹,保住了他的小命。还是托了郑向前的福气,这处枪伤已经被军医处理过,缝合了伤口,缠上了绷带。
金定邦的伤势却很严重,他被子弹打中了腰腹,即便有军医处理过伤口,即便敌军给与了人道的待遇,他依然是昏迷不醒,躺在靠墙的小床上,吊着点滴。
金倩倩就坐在父亲的床边,默默地流着眼泪,注视着父亲的面容,一动不动。
良久,金倩倩擦了把眼泪,转头看向窗下的李东,焦急地说道:“表哥,我爸这样不行,必须住进医院。”
“……”李东没有吭声,瞧着她笑了笑,无奈地耸了耸肩。
金倩倩急忙走到小窗前,冲着外面喊:“我要见你们的连长,我有事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