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凯风两手正抓着我的胸,突然停下了吻我脖子的动作,一脸惊骇地问,“开玩笑吧,不是你脱的,那是谁脱的?”
我一边拉开他的手,一边说:“昨晚是沙大哥扶你进屋的,你问他去。”
贺凯风猛然抬起了头、挺直了背看我,一副被雷劈的样子,“什么,是、是姓沙的家伙,脱、脱的?”
他终于放开了我,目瞪口呆,接着用一脸狐疑的神情打量我,“是不是你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就信口雌黄了?”
一得到自由,我赶紧转过身,整理被解开的内衣,这是逃跑的好机会,我连忙去开门,但他的动作比我快,再次按住了门,将我搂住他怀里。
“是你吧?少唬我了。”他笑着挑眉,用力地亲了我一口。
“哎呀,你真烦,不是我啦!骗你是小狗。”我一边擦着嘴上的口水,按住他的胸推开他。
他垂眼看着我的抓胸手,双目迸出熊熊烈火一般的灼热的目光,按住我的手,声音暗哑地说:“想摸就大方的摸,不用矜持,我知道你忍了很久了。”
我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想:难道我脸上写着了?“呸,你想太多了,污!我警告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就喊人了。”
他“啪”的一声将我壁咚在墙上,很流/氓地说:“你喊,随便喊,你儿子女儿都叫我爸爸呢!整个沙家寨现在都知道我是你……”
“……是我前夫对吧?”我接着他的话说,强调“前夫”两个字。
他顿时语塞。
就在这时,站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贺先生,你的衣服昨晚我替你洗了,现在拿过来还给你,我放在门口了,你自己出来拿哦!”这是娘娘腔阿森的声音。
嘤嘤嘤!
我用眼角好笑地看着贺凯风,他太阳穴的青筋在跳。
接着,又有人来敲门,“贺先生,我们大当家说你昨晚老说梦话老喊热,估计是肝火过旺,这是厨房给你做的清热汤,你多喝点,你现在没穿衣服,我就放门口了。”这是小张的声音。
“又多一个人知道你没穿衣服。”我隐忍着笑意说。
贺凯风脸上的肌肤开始抽搐,一头黑线。
最后,沙星阑来敲门了,“臭小子醒了没有,怎么不出来拿衣服?别睡太晚,为了你,动身的时间得改到下午了。
真是的……对了,以后离本座远点,本座可不是玻璃,要不是因为小蕾,本座懒得理你,牺牲太大了,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我警告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沙星阑走了,我捂着嘴和笑痛的肚子,前仰后翻,眼泪都笑出来了,就是没敢出声。
贺凯风光着身子,僵硬地走向床铺,拉起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脸色铁青地坐在床沿哀悼他的一世英明。
我打开了门,把他的衣服跟去火汤拿了进来。
“东西拿进来了,爱穿不穿,爱喝不喝,我走了。你要赶紧哦,否则我们可就不等你了。”我说完关上了门,在门口,我再度爆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