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们如何问她,她始终不开口说话,就知道哭哭哭,哭了三天/三夜都没停下来啊,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都要疯掉了。你们赶紧帮我想想法子吧?”
“沙大哥,你也真是的,过去的就过去了嘛!干嘛还要去骂她?她也是为了你才那么做的。”我说。
“我现在只想她恢复正常,只要她不哭了,能吃能喝了,我就谢天谢地了,谁还跟她计较啊?”沙星阑郁闷地说。
“那你刚才蹲在洋葱地里,就是在想让那丫头恢复正常的法子吗?”贺凯风问他。
沙星阑说:“我猜想鹦歌儿有可能得的是失心疯,所以我就让自己哭一哭,流一流泪药,想治她。”
“沙大哥,用洋葱熏出来的能行吗?”我哭笑不得。
他尴尬地笑了笑,“我这是病急乱投医了。”“没办法啊,我实在是哭不出来,没那感觉啊!我唯一哭过最厉害的一次,就是我母亲过世的时候。我母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去世的时候还年轻,我那个伤心啊,真的可以用肝肠寸断来形容。”
贺凯风突然变得深沉,“那种感觉我懂!”
“沙大哥……”我同情地看着沙星阑,想安慰他,可只剩下那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这么苍白无力的话,不想说。
他挥挥手,看着我和贺凯风,“都十年了,早就不伤心了。你们还是快点帮我想想办法,让鹦歌变回以前的鹦歌吧?”
贺凯风往小筑楼看了看,凝神说道:“我看她也像是心理或精神出了问题,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你可以先用泪药让她镇定平静下来,恢复神智后,再找出她的心理症结,再对症下药,方能根除。”
沙星阑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我哭不出来……”
我和贺凯风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笑道:“现在出师有名了吧?”
“有有有,当然有,我们不过是顺便而己,是吧?”我朝凯风俏皮地眨眨眼。
“还助人为乐,雪中送炭了。”凯风说着伸出一只手,我俩击了个掌。
沙星阑见了就生气,“我们都这样了,你们还乐啊?你们这是兴灾乐祸!”
“沙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我们只是想到帮你的办法了所以才高兴。”我说。
“真的假的?”沙星阑一脸的激动。
“当然是假的。”贺凯风一脸鄙夷地看着他,“我们就是兴灾乐祸了,你能把我怎样?”
“你、你……”沙星阑气乎乎地就冲了过去,被我一把拦了下来。
“小蕾,你都看到了,这个人多没有素质,我都不知道你是如何天天忍受他的。”沙星阑一边瞟着贺凯风,一边和颜悦色地跟我说话,“我这个人别的不敢说,素质绝对好,更不会虐待女人。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即救你出火坑,离开那个虐待你的变态狂。”
凯风一直故意在沙星阑面前扮演一个虐待自己女人的自大狂,为的就是逼沙星阑说出那就些话。
听沙星阑一言,凯风猛然站了起来,怒火冲天,“好你个绿魔沙,我还在这里你都敢说这种话,我要是不灭你,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