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秦风还在沉睡中的时候,宿舍门就被人敲得震天价的响。秦风不胜其烦,伸脚在墙上猛踢两脚,吼道:“死胖子,还不快出去开门。”
开始的时候,胖子打算装睡蒙混过去,只不过,敲门与踢墙混合而成的交响乐实在太凶残,忍了不到一分钟他就忍不下去了,只好光着膀子跳下床出去开门。
门一开,只听得胖子一声惊呼:“花总……”立刻把秦风从床上给惊得跳了起来。
靠,怎么会是她来了……
秦风忙着穿衣服找鞋子,衬衣的扣子开没扣齐呢,拧开门跑出去一看,只见花海哲穿着黑色修身衬衣,下半身一条紧身白裤子,足蹬一双马靴,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鞭子,晃荡着在客厅里打量这儿的陈设。
此花总非彼花总是也,尽管花海哲是整间酒店的总经理,职务相比于花月辰还要高一个档次,不过,餐饮部在酒店来说更独立,说难听点,花月辰可以管得到他们,花海哲就完全不行了,也因此,胖子也并不怎么怵他,得知花海哲来找的人不时他而是秦风之后,随便打了声招呼就进房继续补觉去了。
“妹夫你这儿的居住条件还行,比我想象的要好……”花海哲拿着鞭子一样的条状物在手心里有节奏地拍打着,客套完了马上又道:“快点换衣服,刷牙、洗脸,完了咱们马上就出发……”
“真这么急?”秦风略有不快,倒是忘了花海哲对他的称呼有什么不对的,结果,刚进屋的胖子忽地打开房门,满脸狐疑着在客厅了扫视一圈。然后抓了抓脑袋,又关上房门。
“他这人有毛病?”花海哲指着胖子的房门道。
秦风翻着眼珠子,很小心地说道:“你才有毛病。说那么大声,怕别人不知道花总名花有主啊……”
“花总应该是名草有主吧……”花海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忽地又甩了甩手,道:“别光说废话了,快点整理好个人卫生,晚了高速公路上又要堵车了……”
“早了才会堵车吧……”
秦风被催得急,只好草草洗漱一遍,还打算整理衣服的时候,却听花海哲不耐烦说道:“那边的日夜温差已经挺悬殊的了,横竖到了那儿需要添衣服。倒不如衣服你随便拿一两件就好……放心吧,最多我帮你买衣服,我是总经理嘛……”
“哈,这算是行政总厨的福利吗?”反正有花海哲掏腰包,秦风从善如流,干脆一件都不拿,手里拿着的都塞回到衣柜里,与花海哲并肩走出宿舍,坐电梯下楼。
花海哲今天开的是一辆悍马,秦风马上吐槽说:“难怪你一身的骑马装。原来还真是骑‘马’过来、骑马而去……”
“不是这样的,我约了人在马场骑马……”花海哲说着话,打了个手势示意秦风先别说话。然后就拿着手机和花月辰说起了话,大致的意思是说,秦风人已经接到,他会负责把妹夫安全送到中原省,勿挂念,妹夫的全身行头比较寒酸,他这个做大舅子的会负责给妹夫全身包装,完了再寄账单给你……今次被死老头子发配到中部地区,没机会在酒店账目上做手脚了。手头颇为拮据,万望妹子收到账单勿忘及时转账云云……
“靠。你不会报虚帐吧?”秦风颇为无语地望着花海哲。
“我当然会报虚帐,要不然。我给你买衣服干嘛……”花海哲捂着听筒不以为耻说道,接着松开手,对花月辰说道:“妹夫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和他聊几句?”
这不废话嘛,花月辰当然要和秦风通话,以解相思之苦。花海哲一脸不出所料之色,手机扔给了秦风,自己打火发动车子,开始了前往中原省的旅途。
出于礼节,秦风并没有坐在相对舒适的后座,而是与花海哲并排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这么一来,问题就来了,因为起得早,他打算在车上打一会儿盹,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他不得不忍受花海哲无休止的唠叨。
花海哲的话题十分广泛,从天文地理到历史政治,几乎无所不包,谈笑间,m帝r倭嬉笑怒骂,高chao处,亡日灭美指日可待,只不过,所有男人的通病,话题到了转折的地方,一般都会歪楼到女人身上。
“昨晚我上了个洋妞……”花海哲拿牙签剔了剔牙齿缝,顺嘴往车窗外吐出小肉丝一根,不料,就这么丁点工夫,一辆白色超跑从悍马左侧驶过,那根肉丝有没有吐到车上暂且不说,至少,他在对着车窗外吐东西的行为是被坐实了的。
“吐你麻痹啊……”超跑的驾座上是一位长发飘飘的赛车服女郎,戴着主角尼奥同款的拉风墨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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