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王暂时没有再提休妻之事,但他与岑王妃之间的矛盾却在不断升级。
岑王妃开始紧盯岑王的行踪,限制岑王与萧堂的接触。
王宝琴也怕事态变得越发严峻,严明禁止萧堂与岑王往来。
民之口,总是防不住的。萧堂哪怕从前以为岑王与他交好,乃是欣赏他,想要提拔他,也在百姓们屡屡传闻说岑王好“龙阳之癖”的情况下,听到了一点儿风声,随即感到了战战兢兢。
他家里的男人都死光了,除了他,他祖父这一支就没有能再往下传宗接代的人。
依着岑王的权势地位和以往行事风格,想必即便是喜欢男人,也必然不是雌伏的那一方。
可他萧堂不是个兔儿爷啊!
年小时父死母奔,投靠亲叔却听闻亲叔身死的经历,让萧堂心里总有些阴影,遇事他首先想到的,总是一个躲字。
这不,这会儿他就在央求着王宝琴予他一些钱财,好让他跑路。
萧央央瞪着大眼睛依偎在王宝琴身边,既不舍,又愤怒。
“凭什么他对哥哥生了不好的心思,哥哥就得逃?”
萧堂苦口婆心地道:“没办法啊央央,那是王爷,皇上的亲弟弟,哥哥不趁着现在逃,将来可就逃不了了。”
王宝琴心里清楚,即便常润之对她有两分情义,却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帮她出头。
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萧堂哪怕是跑了,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岑王终归会找到她头上问她要人的。
何况萧堂跑了,不还有个萧央央吗?
王宝琴现在着实体会到当初常润之见到两个孩子后,和她说的那一番话的深意了。
是啊,相貌如此出众,又如何能留得了清静日子过?
可惜前几年萧堂还小,岑王寻到她,她见岑王只有对旧人亲人的照顾并无其他旖旎心思,便放松了这种担忧,乃至现在……
王宝琴颇有些悔不当初。
“姑母……”萧堂恳切地劝道。
王宝琴抹了把脸,还是想再试一试。
她道:“你且再等两日,我去寻个人,看能否有其他方法帮你。”
王宝琴能寻的,也只有常润之了。
她上门的时候,常润之正在教陶陶认字。
陶陶学得慢,但很认真,小手在常润之特制的大字本上,照着描红的笔划一下一下地写着。
听闻王宝琴上门,常润之便知道是为了萧堂的事。
她想了想,还是让人将陶陶送到贵太妃院子里去,让王宝琴进了来。
王宝琴见她便下了跪,说了萧堂因承受不住邻里嘴里的闲言碎语,也怕岑王真的将他当做了女人一般亵玩,所以打算远远出逃的事。
常润之端坐着看着她的发顶,良久才问道:“你到我这儿来,是想求我帮忙?”
“奴婢自知奴婢没有这个资格,可……奴婢没有其他的法子了。”
王宝琴抬头恳求地看着常润之:“王妃菩萨心肠,求王妃帮奴婢想想辙吧!萧堂他并不愿意委身于岑王,更怕岑王妃对他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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