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给国王先生拍了一个照片。
拍完后,她正满怀兴味地欣赏着那个照片,可是这个时候宫缩忽然再次来临了,她顿时痛得几乎坐不住了。
一旁的护士忙过去扶着她,同时指导她进行拉玛泽生产呼吸法。国王先生也赶紧过来,从旁扶着她,紧张地望着她,抬手帮她擦汗。
就这么折腾了半天,韩诸又开始在国王先生的陪同下开始到处走路。
如此大概六七个小时候,韩诸的疼痛越来越频繁了,她已经没有办法走动,只能躺到了床上。
国王先生从旁陪着,紧紧攥着韩诸的手,眸子里都是心疼和无奈,还有浓浓的担忧。
这个时候,医护人员要检查,于是就在中间隔了一道帘子。
医护人员从那边替韩诸做检查,国王先生在这边坐着和韩诸说话,他紧握着韩诸的手,哑声道:“你坚持,生完就没事儿了。”
韩诸现在疼得一句话都不想说,额头都是汗。
国王先生见此,便拿手帕小心翼翼地为韩诸擦汗。
就在他擦汗的时候,韩诸又一阵宫缩,疼得几乎是要紧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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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的过程是痛苦的。
这折磨的不光是韩诸,还有国王先生。
尽管他事先已经上过产程辅导课,知道这分娩的过程产妇将面临极大的痛苦,可是如今眼看着韩诸在这里受这种罪,他几乎是连看一眼都心痛不已。
以至于后来,他有一段时间都有心理阴影,房事无能。
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韩诸,在经历了宫缩的痛苦折磨后,终于艰难地将孩子生出来了。
生出孩子后,医生倒提着那小娃儿,又称了重量:“国王先生,恭喜,这是一个王子,重七斤二两。”
国王先生此时已经被韩诸的痛苦折磨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看了眼那个刚生出来的通红的玩意儿,神色间甚至有些麻木,他握着韩诸的手:“诸诸,你生完了……”
可是韩诸在生完后,力气仿佛用尽了一般,已经陷入了昏迷。
国王先生急了;“诸诸,诸诸!”
国王先生这一着急,其他医护人员,一半过去对新出生的王子进行apgar评分,一半就这么呼啦过来了。
医护人员简单地检查了下,顿时脸色就变了。
医护人员脸色一变,国王先生的脸一下子就沉了:“王后怎么了?”
这时候,年纪最长的那个专家大夫,郑重地对国王先生道:“现在王后流血量过大,有血崩的迹象,可是目前并不能判定,我们还需要观察。国王先生,现在能不能请你出去。”
国王先生紧皱着眉,锐利的目光盯着那老专家大夫。
老专家大夫也很无奈,他顶着那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道:“我们会尽全力。国王先生你在这里,只会影响我们的工作。”
听到这话,国王先生深吸了口气。
“好,我出去。”他声音暗哑。
最后看了韩诸一眼,又看向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韩诸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他转身离开了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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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先生走出病房后,却见很多人已经到了。
有内阁大臣郭老先生,有老国王,还有自己的姑姑,当然也有韩诸的母亲方秀萍,所有的人都在焦急而满怀期待的等待着。
当国王先生走出产房的时候,老国王第一个问:“生了?”
国王先生点头:“嗯。”
方秀萍平时挺畏惧国王先生的,此时也大着胆子过来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国王先生淡淡地道:“是男孩。”
一个他梦想中的男孩,可以教他骑马打保龄球,还可以送给他全世界最好的跑车。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心中却毫无喜悦。
他心里空落落的,想着留在产房里的韩诸,莫名地感到心慌。
一时之间,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和韩诸分手的晚上。
他回过头,再次看向那个紧闭的产房。
盼只盼,一切都能够平安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