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井场口这里的翡翠毛料大部分是从腾冲、缅甸那边运过来的,老弟你虽对赌石不是很了解,应该听过这两个地方是专出翡翠的吧。”在往里面走,李全跟苏哲介绍一些大概。
在上次大赚一笔,苏哲有专门补过这方面的资料。
事实上大部分的翡翠毛料都是来自于缅甸,国内并没有翡翠产地。腾冲这个地方与缅甸相邻,却并不属于产地。但由于腾冲与缅甸较近,岩脉附近地带有毛料不奇怪。加上腾冲是有名的翡翠城,各种翡翠加工、交易都聚在那里。很多做翡翠毛料的商人经过不合法的途径从缅甸那边运原石到腾冲也不奇怪。
在赌石人眼中,唯有这两个地方出产的毛料能够让他们觉得是真的,其他地方盛产的,哪怕不假,亦开不出高档翡翠来。
“听说这批毛料当中,有一些是从老坑产出来的,就不知放在哪个角落里。”前几天李全赌垮不少,今天他想看能不能借助苏哲的运气,一次性回本。
帝王绿、血美人这类他不奢想,要是能够开出一件老坑玻璃种,李全也算扬眉吐气。魏德刚这几天和他一起赌石,他赌垮,魏德刚全赌涨。虽然没有开出像苏哲那天高质地玻璃种和红翡来,最好的一块是黄翡。由于那块黄翡份量大,足以让魏德刚加工后卖到一个好价格。
李全和魏德刚斗了这么多年,一下子让他在面前得瑟,这口气肯定咽不下去。
“李哥,老坑口的毛料现在已经非常稀少了,要是有的话,进入国内市场,恐怕都要拍卖了怎么在这地方有呢?”苏哲补的资料不是白看的。
缅甸的是翡翠主要产于北部密支那地区,有四条大岩脉,其中之一宽180米,长450米,向下延伸达150米,合约450万吨。次生砾石堆积长达十多公里,宽达6.5公里,厚达300米。按现每年产约10万公斤,则几千年也开采不完。
数据是这样说,但是从古时以人工开采,到现在机器开采,特别是近几年,赌石这活动一下子火起来,按照现在这种开采速度,恐怕撑不了几千年。特别是老坑出产的毛料,更是少得可怜。
像上次解出来的那块玻璃种尽管是属于高档翡翠,却不是来自于老坑。如果是老坑玻璃种,可能当时卖给李全的价格说不定会更高点。
苏哲刚才的疑惑,很快李全就给出答案。
“这次拿过来的毛料,老坑那些是一些人珍藏多年的。当时买回去,不知最后会开出什么来,不敢冒险就一直放着。如果老坑毛料越来越少,就放出市场交易,价格肯定比买回去要贵好几倍。”
经过一堆毛料面前,李全停下脚步蹲下去在几块毛料上看了几眼才接着说,“如果将老坑的毛料进行拍卖,到时拍卖场那边又要抽一两成,有人肯定不愿意。所以这次老坑毛料就掺合在里面,如果有买家看中,私下谈价。”
“那怎么分辨哪些是老坑和新坑产的毛料呢?”问题一问出来苏哲就知道他的确还嫩,说不定连入门都不算。来这里的人,十个九个当中都是老手,最后一个在这一行都算是成精的,老坑和新坑的一眼都能够辨认出来。
李全没有取笑苏哲的念头,做为门外汉,他肯定是看不出来。
“其实并不需要担心,在这个场口进行的是自由交易,为了交易公平,场口负责人有请了不少赌石专家做鉴定。”李全说。“每块石头上面都标有号码,有人看中了,哪些是老坑的做了记录,看号码就知道的了。江井场口能够经营这么多年不倒闭,就因为在这里交易够公平、公正、安全。”
听李全这么说苏哲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启肉眼透视。扫了一眼才发现他们并不是在像上次切割厂那里掿的棚屋,说是房子,反而像是地下停车场,面积绝不会低于一万平方。周围堆放很多石头,应该是翡翠毛料。
李全刚才提过,江井场口这边总共有三层,底下这层堆放的毛料是废料或者几乎不能开出高档翡翠的原石会在这一层放着。往上一层,毛料有好有坏,就看赌石者的眼光。至于最上面那层,每一块毛料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让好几个在赌石行业多年的行家仔细看过,认为会出高绿的最后放在上面。
一共三层,每往上一层价格都不一样。
在下面转了一圈,苏哲发现这一层没有多少人,应该大部分人都在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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