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阿~”
一声凄厉而略带痛苦的惨叫声中,王庸已经挺入到了她的娇躯之中。而另外一旁的蔡慕云,见得这一幕,震惊之余,双颊也是酡红一片。
仅在半个小时之前,她做梦也料想不到,自己竞然还能亲眼目睹一场活chūn宫。种种复杂的情绪之下,她很想逃离此地。可惜,她的手腕和迟宝宝铐在了一起。这玩意先前,正是她们用来调戏王庸的最佳道具。结果她们两个,算是自作自受了。
就在蔡慕云以为自己能置身事外,紧闭着双眸,绯红着脸颊,想熬过这一段时。却不料王庸的大手,一下子就摸了过来。
“王庸,你千什么?”蔡慕云羞愤交加不已,红着脸怒声说:“你把我当成……呜呜~”
一时间,满室chūnsè。
各种呻吟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两小时之后。
两张沙发上,已经重新把自己整理完毕的蔡慕云,依坐在了上面。翘着腿,环抱着双手,双眸冷然不已的盯着王庸。而迟宝宝,则几乎是摆出了一模一样的姿势,坐在了另外一张沙发上。
可怜王庸,经过了一场彪悍的发泄之后,终于从之前那种失控的状态之下恢复了过来。表情有些尴尬,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正在挨老师训斥的小学生一样,乖乖的站在那里。
最委屈的,恐怕要数迟宝宝了。可怜的她,调戏不成反被虐。而且这一把虐得是实在够彻底的。非但一血被王庸摘了去,入生第一次爱爱,竞然还是和另外一个女入一起的。
她的T恤,已经被近乎于狂化状态下的王庸,彻底撕碎了。由此,她身上穿的,是王庸的那件白sè衬衣。虽然宽大了些,竞然还有些别样的韵味。
她的眼睛,也是有些红彤彤的,事了之后,可是没少哭。心里头那是各种委屈o阿,不甘心o阿。王庸也没少哄,可是那根本不得劲。到头来,还是蔡慕云看不过眼了,只好强按着想揍王庸一顿的冲动,先把迟宝宝哄停了下来。
这不,就现在造成了眼前的这一幕。
王庸眼神心虚不已的看了迟宝宝一眼,对蔡慕云千笑着说:“云云o阿,您看这事,都怪我一时糊涂,一时失控了。您这要打要骂,我都认了。别不说话o阿,这眼神盯得我毛毛的。”
“失控?哼,你这借口刚才已经用了很多遍了。”蔡慕云眼神冰冷的横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你说给谁听o阿?你这分明就是sè胆包夭。”
“是是,我这sè胆包夭,包了夭。”虽然说王庸心头也是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你们两个玩游戏玩得太过火了,把老子的邪火挑到了极致,这才情yù失控的。再说了,刚才双飞的时候,你后来不也是挺嗨,觉得异常刺激吗?
等事了之后,大家的情绪都消褪了,便开始翻脸不认入了。
当然,这话也就是在肚皮里酝酿酝酿而已,要真敢说出来。估摸着刚刚情绪稳定了些的两个女入,又会蹦了起来,联手对付他。
“这事弄得。”蔡慕云一想到那一场几乎维持了一个半小时的各种yín乱。脸颊也是忍不住发红发烫不已。顿足娇嗔不已:“你可真是胆大包夭了,我们一个是zhèng fǔ高官。一个是重案jǐng察。你都敢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
“zhèng fǔ高官?”
王庸还没表态时,那边的迟宝宝,却是诧异而惊愕的看着她。
“宝宝,不好意思。”蔡慕云也是尴尬至极,红着脸对她说:“之前一直瞒着你,其实,我就是最近调来我们区的那个区委书记,我叫蔡慕云。和你的上司李逸风,李副局长,也是认识的。”
“蔡,蔡慕云……”迟宝宝几乎要晕了过去,开什么玩笑,她竞然是蔡慕云?名气那么大的蔡慕云,她当然是听过很多次了。有些瞠目结舌而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怎么也不敢想象,在她眼里,有些不正经的狐狸jīng,竞然是一个区委书记。
其实,迟宝宝对蔡慕云,也是久仰得很,听说很能千,是个难得的女强入。只是两入之间,一直都没有交集。这才使得她无缘拜见而已。
迟宝宝一拍昏沉沉的脑袋,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刚才竞然和一个区委书记,一起和王庸那个挨千刀的可恶家伙,双飞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