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伤心之外,更多的却是浓浓的疲惫。这么多年下来,已经让她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都陷入到了无比的疲惫之中。在遇到王庸之前,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笑过了,更是不知道多久没有哭过了。她以为,自己会那么一年一年的继续过下去,直至从一朵盛开的娇花,逐渐残败,枯萎,最后凋零。这就是命,是她蔡慕云的命。
可是,自从第一次遇到王庸之后。那颗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灵,竟是砰然而动了起来。让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少女时代,情窦初开的时候了,满脑子念念不忘的都是他。每每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不给他频繁的打电话,深怕自己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但不管如何,最终还是会将电话拨打到他手机上。听他嬉皮笑脸的叫自己蔡青天,蔡父母之类的。
“王庸!”蔡慕云将沙发靠垫狠狠地砸了出去,边哭便怒骂着说:“你就是个混蛋,那天,那天你吃饱了撑着去逛商场啊。你说你一个粗糙的大男人,跑去逛什么商场啊?”
骂着骂着,心头竟然颇觉得解气,好像心情好了些。便又是忍不住骂道:“流氓,混蛋。谁要你救来着,你让我被抓,被她们欺负好了……谁要你来冲英雄好汉,谁要你来做好人。”
骂了会儿,就又开始哭。哭了会儿,又开始骂。骂的实在没词了,就趴在了沙发上,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了起来,心中一片悲凉,自怨自艾了起来,我蔡慕云怎么会那么命苦?难道真的就像是那些人说的,扫把星的命吗?
她那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常骄傲,清妍,威严十足的女强人架势?
“蔡青天!”王庸略带磁xìng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后轻轻响起,挟带着一丝戏谑之sè:“你好歹也是个党员,还是个区委书记,怎么能有迷信的思想?**说过……”
“王庸!”蔡慕云就像是只受惊的了小兔子,一蹦三尺高。面sè煞白,眼神惊恐的向后看去。果然,见到了王庸那家伙,正靠着墙,抽着烟,微微笑着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这一下,把她吓得不轻,颤声说:“你,你怎么会回来的?”
“我压根就从未离开。”王庸慢慢地走了过来,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刚才骂够了没?没有骂够的话,可以继续骂。”
“你……”蔡慕云好歹也是个区委书记,这一生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很多了,王庸的突然出现虽然出乎了她的想象。但是两三个呼吸下,就让她强自镇定了下来,板着脸怒声说:“卑鄙无耻,偷听我说话。”
“不偷听,我怎么能知道人人敬畏的蔡书记,竟然是个恩将仇报的坏女人呢。”王庸逼到了她的身前,俯下身子,好笑着说:“我也是没想到啊,我在商场里那么落力的救你。结果还要被你骂坏蛋,诅咒我和老婆上床的时候小**不举,果然是天下最毒女人心啊。”
蔡慕云脸一红,刚才又恼又怒,嫉妒心发作时,的确是诅咒过他那种话。不过此时此刻,她可不能弱了气势。不躲不闪,犹自挂着泪痕的俏眸和王庸相对相视,气鼓鼓的说:“不错,我就是毒心肠的女人,你现在见识到了。凭什么看见你回去和老婆亲亲热热,我还得给你送上祝福?不举,我就是诅咒你和老婆上床不举……啊~”
话音还未落下,她就只觉得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又是被王庸再次扛到了肩膀上,进了套间内的房间,扔在了床上。不待她反抗,不等她发出叫声,王庸的身体就重重的压了上去,用嘴堵住了她xìng感的玉唇。
“呜呜~”蔡慕云奋力抵抗,但是她的力气,又哪里能比得过王庸那头蛮牛?片刻之后,就让她在有些窒息而血液加速下,如同喝醉酒般的轻飘飘了起来。
非但这样,王庸的魔爪也是开始不安分了起来。这五六年来,王庸每次经历了一次任务后,都会在世界各地的酒吧里流连忘返。享受着各种不同肤sè,不同xìng格的美女。
要说这些年里,他进步最大的不是个人战斗力。而是床上的这套功夫,比之当初青涩的毛头小伙子,简直就是天壤云泥之别。片刻之后,蔡慕云的抵抗力就弱了起来,娇躯扭动着,下意识的迎合起他侵袭了起来。
“还记得刚才我说的话吗?”。王庸松开了娇喘吁吁的她,嘴角挂着抹邪笑说:“我说,她们是要钱的。可是,你是要命的。你可是险些把我抽得jīng尽人亡啊。原来我还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你这究竟是憋了多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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