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场面没有经历过?枪林弹雨都挺了过来。面对这种小场面,自然料定能做到坦然自若了。
可与事实相反,现在这种境况,却让他再次浑身毛骨悚然起来。穿着病号服的他,不安地对立在两人之间,就像是个准备挨老师训的小学生,咧着嘴,对欧阳菲菲讨好般地笑了一笑。
但是欧阳菲菲却是半阖着眼,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而就这么淡漠的坐在那里,宛若冷傲的女神一样。和之前娇媚羞涩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倒是有些回归于她平常在公司里,举起屠刀,大肆裁人时候的女强人腔调。
“菲菲,口渴了?喝茶喝茶。”这个节骨眼上,王庸却想起了大管家老唐。记得每每见到老唐他都像是个狗腿子一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欧阳菲菲,当时有些不屑,现下却多了一份惺惺相惜之感。
但话又说了回来,唐永年现在在公司里的位置,还真是越来越巩固,深受欧阳菲菲的器重。把全公司上上下下的琐碎事情,都打理的是井井有条。
由此可见,欧阳菲菲还是个肯吃马屁的人。
王庸一板一眼地学着老唐,屁颠屁颠地跑去茶。当然,也不能忘了蔓菁的那一份。虽然现在情况尴尬,但如此和她划清界限,泾渭分明的事情王庸还做不出来。
完茶后,王庸垂首立在了茶几前,偷窥了一眼欧阳菲菲。再对着戚蔓菁挤眉弄眼起来,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些信息提示。
可任凭他如何地猛使眼sè,戚蔓菁就像是视若无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继续冷冷艳艳地喝着茶,完全无视了王庸的求救。
欧阳菲菲端着手中的热茶,低头抿了一口,而后玉容冷冷着说:“别杵着了,坐。”
坐?王庸这下心肝又是一颤,这两个女人如此分列两座,这算不算代表着两个阵营?如果自己能坐,那是早就坐了。是靠着欧阳菲菲坐,还是靠着戚蔓菁坐,亦或是坐在中间?
每一种坐法,都是非常讲究的。一个行差踏错,怕是会狼烟四起,波澜阵阵,杀气弥漫。
王庸心头抹了一把冷汗,干笑了两声说:“两位美女坐着,哪里有我的位置?我站着,站着就行。这几天躺的实在太累了,站着休息休息。”
欧阳菲菲看到他一副yù盖弥彰,两头逢迎的样子,心头更是怒从中来,却还是慢吞吞地说:“戚蔓菁把该交代的事情都给我交代了。王庸,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是不是脑子里还在幻想着,我们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的chūn秋大梦?你想知道情报是?我可以预先给你透些底,接受现实,少在那里白rì做梦。”
“菲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庸谄笑了两声辩解道:“言重了,言重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的是一夫一妻制,再怎么着,我也是个共~产~党员,要起到带头作用,绝对不能违反国家法律,辜负了人民群众对党员干部的信任。”
“少在那里跟我油嘴滑舌地说冷笑话。”欧阳菲菲神sè凛冽,忽而又似平静地说:“你以为你是好人是?婚内通~jiān,还是勾搭的妻子闺蜜,你还觉得挺光荣是?”
“不光荣,不光荣。”王庸拧起眉梢,慌忙否认:“这个,就算是党员干部,偶尔也有马失前蹄的。菲菲,你先冷静冷静,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需要解释吗?”。欧阳菲菲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心痛难当,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这已经是摆明了的事情,你和我‘好朋友’都睡在一起去了。这就是事实。老公,闺蜜,呵呵。你们可真够对得起我的,狼狈为jiān。”说完,她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瓷杯,碰的玻璃茶几上叮咚作响,茶水也随之溅出。
戚蔓菁一阵惊吓,也是有些把持不住了,却还是不忘袒护着自己的心上人:“欧阳菲菲,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的王庸。你要怪怪我就行,别说他了。他还受着伤,身体没康复呢。”
王庸心里也不希望她们姐妹两个因为自己而翻脸,又把一切罪责揽到了自己身上:“蔓菁,你就少说两句。菲菲,其实这事不怨蔓菁,是我不好,我这个人没定xìng,面对美sè把持不住。”
“哟,互相维护啊?郎有情,妾有意。不错啊!”欧阳菲菲终是心灰意冷,却还是维持着坚强的自尊心,极力掩饰着自己yù哭的情绪,淡淡讽刺道:“看来,你们两个才是真爱,而我欧阳菲菲的确是个多余人。这样,老王,我们两个这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你就继续和你家老同学,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