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老王同志原本一只手扯着绳子,挂着两人的重量,还有些轻而易举。但是随着伊莉贝纱的动作越来越有侵略性,王庸渐渐难以招架,手臂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有些挂不住了。
偏生身材极为柔软,灵敏之极的伊莉贝纱,已经把她所有的重量都挂在了王庸身上。妩媚中又带着与生俱来的野性之美,在他身上不断地转换着位置,姿势。
“咛~”随之她一声销魂噬骨的娇吟之声,秀眉紧蹙,娇颤连连。终于在她的主动之下,侵入到了她的身体之中。她如同一只猫咪一般的,伏在了他的肩膀上,贝齿轻咬着他的脖子,糯声着说:“王庸,我是你的人了。让我们一起,做完最后的事情吧。”
……
凌晨五点,王庸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t恤衫和一条沙滩裤,踩着拖鞋。做贼一般的顺着自家楼上的落水管和小阳台,一路攀爬到了家里。
顺利地打开了窗户,悄悄狼狈地爬了进去。
直到此刻,他才放下了一颗吊着的心,微微松了一口气。这回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感觉到脚步一阵浮虚。开玩笑,你以为堂堂黑暗裁决长是那么好对付的吗?虽然这貌似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她却为了加深这第一次的记忆和印象,在那酒店里,足足是榨了王庸三次。
在吊灯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呃,还有床上一次。
若非是王庸到了最后以死相逼,加之各种哄人的话说的天花乱坠,恐怕到这会儿还逃脱不出那伊莉贝纱的魔掌呢。
但是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才出魔窟,却又入虎穴。迟宝宝总得去摆平吧?总得把她吊起来抽一顿,苦苦哀求着让她说个服字吧?
为了让她老老实实地说出个服字,咱任劳任怨的老王同志,可是没有少付出代价。
因此,这么两番折腾下来,此刻的王庸早已是脚下虚浮无力,浑身腰酸背疼。连刚才爬落水管的时候,都差点一不留神打滑,这可是自从他出道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绝境。
这一落地到自家房间里,王庸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泪流满面的凄楚感觉,这回总算是解脱了啊。说到底还是自己家里好啊,多么亲切,又多么的温暖。哪怕仅仅是踩在了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间地板上,都让他觉得异常的踏实和温馨。
家,对别人来说也许是个简单的名词,可是,对王庸来说却是一个心灵的港湾,一个得以疗伤,温情脉脉的巢穴。
关上窗户,王庸放松地伸了个懒腰,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刚准备倒头躺下佯装睡觉时,所有的动作,确是在看到眼前景象的时候霎时顿住了。
只见在朦胧的光线映照下,柔软的薄被突然被掀开,床上竟然直直坐起了一个人。
王庸虽被吓了一大跳,但还是镇静自若地定睛一看。只见一小萝莉揉着惺忪的睡眼,缓缓地抬起了头,在看到了眼前的王庸之后,眸子里闪现出了意外的光彩,嘴角一咧随即展露出了笑颜。
竟然会是毛毛!
仿佛突然被一道闷雷狠狠击中,把王庸劈的竟是硬生生傻愣在了当场。此时此刻,他的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不用这么玩吧?谁能告诉他到底是什么状况?自己应该没走错地儿啊。
目光里充满了哀怨,又不经意地顺着毛毛的另外一边瞥去,很明显,在隆起着的薄被里,似乎还有一个人躺着呢。呃,不用猜,那肯定是婉柔了。
天呐,婉柔和毛毛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还躺在自己的床上?王庸心下暗呼不妙,假如有她们在场作证的话,那岂不是连大半夜回来装睡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就在毛毛的嘴微微一动,刚准备说话之时,王庸急忙两三步快步冲了过去,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毛毛乖,千万别乱叫,也别乱哭。回头干爹带你去买好吃的。”
也许是听到了一丝动静,本来在旁边躺着纹丝不动的婉柔,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慢慢醒了过来。王庸一惊之下,连忙抽出了另外一只手搭上被子,嘘声说:“婉柔,别动,别说话。就当帮我个忙,我一会儿偷偷跑去沙发睡觉,菲菲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半夜就回来了。千万别让她那只母老虎知道我又凌晨回家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