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被雪紫函那个骚狐狸给迷住了。 ? ”邬灵瑶死死的瞪着萧文凌,她显然刚才也过澡,换上了一身宽大的女子衣裳,身子由热水泡过而显得有几分慵懒,一张小脸都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我日,这小娘皮又想怎么样?怎么听她话里的语气这么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对着出轨了的丈夫,萧文凌有些莫名其妙,只觉得她又开始用她媚术来迷惑人,冷冷的一笑,看也不看她,自顾自的坐到另一边。
如此一下,却给邬灵瑶照成了一种假相,她越肯定萧文凌喜欢那个对男人不假辞色的雪紫函了,她是学过媚术的,自然知道雪紫函这种让人不可侵犯的形象更会让男人产生征服欲,特别是对萧文凌这种男人。
她脸色微微一变,见萧文凌不理她,冷哼一声道:“别以为雪紫函那个丫头在我就伤不了你,我这边可有两个人,雪紫函再厉害也就能和我打个平手,如果再加上我师兄,她肯定顾及不了你,只有逃命的份。”
威胁我?我最不怕别人的威胁了,萧文凌哈哈一笑道:“笑话,就凭你师兄那个草包,你真当我会怕了他,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
邬灵瑶本来也就是气急才说出先前那番话,话一说出便后悔了,经过几天的接触,她哪会不知道萧文凌是个什么样的人,表面上嬉皮笑脸,脾气可撅着呢,见萧文凌隐隐有些动怒,心里竟有几分畏惧,小声道:“你这个人,为何每次都要如此气我,我虽有时对你恶言恶语,可我不是没伤过你吗,你这男人也太小家子气了。”
她这么说,其实已是变相的朝萧文凌服软,可萧文凌还在气头上,哪会听的进去,以为邬灵瑶又在用媚术,索性冷冷道:“你不用在对我灌迷汤了,我本以为你是一个看起来很坏实际上却颇为可爱的女孩,没想到我居然看走眼了,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邬灵瑶一愣,她没想到萧文凌竟会如此评价她,仿佛自己当真十恶不赦一般,若是一般人对她如此说话,她理都不会理会,但这个人是萧文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萧文凌的一句就像一支利剑刺在了她的心里,让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什么时候自私自利了,我......”
砰砰砰,又是一阵敲门声,顿时打断了邬灵瑶的声音。
萧文凌又是一愣,不会是侍卫找上门来了吧,可这里还有一个邬灵瑶呢,谁知道她会不会挟持我做人质?
他心思急转,还是大声的问道:“谁啊。”
“是我,雪紫函。”门外传来了雪紫函那优雅而淡淡的声音。
娘的,今天又撞哪门子邪了,萧文凌嘴角微微抽搐,若是平时,雪紫函要是进他屋子,他还不得骚兴大,大献殷勤,可现在屋里还有一个正跟雪紫函怄气的邬灵瑶,这不是找死吗?
怎么办?萧文凌用眼神瓢了邬灵瑶一眼。
我就知道你跟那骚狐狸有关系,邬灵瑶瞪了回去,轻哼了一声,将柜子打开,躲了进去,似乎是不想与雪紫函碰面。
见邬灵瑶藏起来了,萧文凌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门打开,门外果然是雪紫函。
“你怎么来了?”萧文凌颇有些古怪的问道,雪紫函在他印象中是个淡然的女子,似乎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谁都知道,大龙朝的行为作风很是严谨,女子晚上是不能单独进男子房间的。
邬灵瑶完全是个小魔女,以她这种性格自然不会将礼法放在心上,但雪紫函就不同了,她完全与邬灵瑶是两个极端的人,照理来说,夜晚她不该进一个男人的房间才对。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雪紫函淡淡朝他一笑,看不出她有什么打算。
“进来吧...”萧文凌话刚说口就后悔了,娘的,看来我还是经不住女**惑,我的目的应该是让雪紫函离开才对啊。
不过话已说出口,萧文凌也不好意思改口,请雪紫函坐下之后,也大大咧咧的在椅上坐下,嬉皮笑脸道:“深更半夜还来找我,孤男寡女的你不怕人家说三道四?”
“自然不怕。”雪紫函淡淡一笑,道:“世俗礼法虽然是民之根本,但我向来向往天道,自然也没那么在意俗事,更何况我与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何必那么藏头露尾,反而让人误会。”
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想着橱子里还藏着一个邬灵瑶,萧文凌连调戏的心思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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