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那时我才幡然醒悟,我其实是笨的,其实我一直都很软弱。”
“你……你无药可救了。”
“对啊,本來就是这样。”
风飞云的手掌之上凝聚出一股金蚕佛力,按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之上,将金蚕佛气渡入她的身体之中,她的身体旋即便被金sè的佛芒给包裹,就像化为了一具金sè的女菩萨佛像。
她秀丽动人,清美绝sè,一双美眸就那么平静的盯着风飞云紧张的脸sè,心头莫名的高兴。
但是很快风飞云就收回了手,道:“你沒有中毒。”
“自然是沒有中毒,谁说喝下毒茶就一定会中毒。”东方镜月的美眸轻轻的眨了一下。
“这不是琉苏红的作风,她既然已经在茶中下毒,就绝对是毒得死你的毒药。”风飞云道。
“你那么想我死。”东方镜月缓缓的低下头,柔声的道。
“自然不是。”风飞云顿了顿道。
“就是,就是,风大坏蛋就想折磨小月儿,未婚妻换了一个又一个,巴不得看到小月儿死,哭都哭死了。”云鸽站在枝头上,不停的说着,像一只全身火焰的鹦鹉。
风飞云对那一只傻鸟不满很久了,道:“老茅,去给我烤了它。”
茅乌龟从风飞云的衣兜里爬了出來,人立而起,双脚在地,向着云鸽扑了上去,大叫道:“傻鸟,拿命來。”
“妈呀,乌龟成jīng了,妖怪啊,救命啊。”云鸽鬼叫了起來,不断扇翅膀。
“傻鸟,老夫今天不崩掉你两颗门牙,我就不姓茅。”
“姓毛,是乌龟,毛乌龟,也沒看你身上长毛啊。”
“cāo。”
茅乌龟被气得吐血,爬到树上,然后就和云鸽战了起來,抡起拳头就是在云鸽的头上一顿敲打,将云鸽打得晕头转向。
“我跟你拼了。”
云鸽身上的火焰变得炙热起來,身上的羽毛爆发出彩芒,一尾巴将茅乌龟给扇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一龟一鸟打得翻天覆地,不亦乐乎。
“你……真的哭过。”风飞云盯着她的眼眸,看着那一双美得让人心悸的眼睛,就跟水月婷一样美的眼睛。
“沒有。”东方镜月道。
风飞云道:“我和琉苏红在一起,是被形势所迫。”
“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苦衷,我也相信你做的任何决定都很正确,但这是你的私事,你可以不告诉我的。”东方镜月抱着琵琶,微微的退了退,和风飞云拉开了些许距离,又道:“你若是想要听琵琶曲,我随时都可以弹奏给你听。”
风飞云久久的盯着她,嘴唇张了张,“谢谢。”
“不用谢。”东方镜月施施然的说道。
东方镜月离开了。
云鸽被茅乌龟给拔了半边毛,头顶的毛都被扒光,如一只秃鸭子一般,跟着东方镜月离去,离开之时放下狠话,必定要找回场子。
茅乌龟其实也不好受,被云鸽吐出的火焰给烧得浑身焦黑,发出一股海鲜味,嘴里吐出一口黑灰,“妈的,这傻鸟的火焰有的厉害,不会是凤凰和鹦鹉生的货吧,不对啊,凤凰都是以自身凤血凝聚胎卵,沒听说过和别的种族杂交,肯定是金乌和鹦鹉生的,也可能是火鸾和鹦鹉生的。”
风飞云站在那里久久失神,望着东方镜月离开的方向。
茅乌龟不再嘀嘀咕咕,道:“喜欢就追啊,这姑娘挺不错,人美,心也美,看得出來对你有意思。”
“有些事,你不懂。”风飞云道。
“玩深沉,这可不是你的作风。”茅乌龟道。
风飞云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其实我早就看出來了,一般的女子怎么可能养一只那么嘴贱的鸟,妈的,只怪我家老实不在,不然我们爷孙联手,必定将它给炖了。”茅乌龟有些气愤的道。
风飞云摇了摇头,道:“她能够坦然的喝下琉苏红下得毒茶,却沒有一丝中毒的迹象,这就很不一般。”
“对啊,琉苏红下毒可是一绝,就连你当初都中毒,若不是涅槃重生,怕是你都已经死了,这么一说來,这个东方镜月还真的可疑啊。”茅乌龟道。
风飞云道:“我刚才将金蚕佛气渡入她的身体之中,感知到她的身体之中也有圣灵之气,虽然很稀少,但是却真的存在。”
“有问題,有大问題。”茅乌龟道。
风飞云苦思了起來,喃喃自语的道:“难道她得到的那一只白玉古船之上也有圣灵骨灰,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