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的得瑟意味颇浓。
“这里没你的事!”俞小春撇了下嘴,然后又说道,“这个条件没有问题!只要你们赢了,我就传授你们一门中阶武技,好不好?”
“是中阶!”战士们欢呼起来,在大荒洲,中阶武技是只有团长以上的大人物才能掌握的高深武技,他们这些做小兵的,永远只有学习低阶武技的机会。
“那你们输了呢!”俞小春笑道,“我该向你们提什么条件呢?赌博嘛,必须遵循赌注公平的原则。”
这个问题倒让战士们犯了难,他们都是平民,可没有稀世珍宝,更没有什么高阶武技。
俞小春自然也料到了这点,他咧嘴一笑:“好了!这样吧,如果你们输了,你们每人给我一个银币好不好?”
一个银币跟中阶武技,这个赌注似乎是太不对等了,俞小春明显是吃了大亏的。但俞小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亲民路线嘛,必须要学会作秀是不是?
果然,这招有奇效,战士们借着酒意,一时间眼睛都有些湿润:“春哥……你……”
“嘿嘿……”俞小春挠了挠脑袋,抓起了酒坛子,“好了,安啦安啦,就这么说定了!”然后他指着公爵府议事堂的屋顶说道:“我赌我能用这个酒坛子砸中公爵府的屋顶,而你们却认为我不行!”
这个时候,俞小春身后的人影方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俞小春已经现我了呢。原来他是酒疯乱打赌啊。切,看来也是个草包,喝醉了酒连这种三岁小孩都不会打的赌都打!”
诚然,俞小春手下的战士也认为这是一个三岁小孩都不会打的赌。这种赌注不明摆着是让俞小春坑么?扔酒坛子,哪有一个倒塔士,会砸不中屋顶的?应该说,就算是普通人也做得到。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战士们异口同声地说了声:“好!”在他们看来,行事乖张的俞小春这样子做,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嗯!就这样说定了!”俞小春嘴角不动声色地往上斜了斜。然后,他突然拽起酒坛子,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喝……”一声暴喝后,俞小春的手上乳白色的倒塔真力流转,然后他一个劲地朝前冲去。
旁边一干人觉得匪夷所思,扔个酒坛子还运足了真力。俞小春是不是准备拆房子呢啊!
“切……这个白痴真是喝醉了,恐怕屋顶得被他砸个大洞!”看到这一幕,俞小春身后百米开外,一个人影笑了。
但与此同时俞小春突然一个转身,将酒坛子向后掷了出去!目标正是百米开外,黄泥墙上的那个人影。
而那个将要倒霉的人影呢,此刻还在一边掩嘴偷笑,等到破空之声钻入耳朵后,他才抬起头来,方看见飞过来一个酒坛子。但是很可惜,这个时候,他想要躲,已经晚了。
“砰!”酒坛子在他的天灵盖上化成了粉末,里面的劣质酒洒了他一身,然后,这个可怜的人影捂着鲜血横流的天灵盖,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呃……公爵大人……你这是干什么?”众战士都看不懂,为什么俞小春会突然变向,放弃这个赢钱的机会。
“呵呵……原因嘛,你们明天早上就会知道了……好了!我输了!明天我会写一份中阶武技功法,然后让明达一人一份抄给你们!”俞小春说道,“大家接着玩吧!”
于是,整个公爵府有炸了开来,惹得周围的居民又不得安睡了。
俞小春跟他的兵们闹到三更方歇。篝火已经灭了,四周静悄悄的,地上散着吃剩下的羊骨头和酒坛子碎片。一股浓烈的酒味在公爵府的大院中弥散。
俞小春并没有睡,他其实趁战士沉睡之际开始了修炼。这个欢脱的夜晚就这么过去了,虽然期间生了一点小插曲。
第二天,战士们在俞小春公爵府的门口现了二品训练场的团长——杨克。就是那个圆滑的杨克。
他们现杨克时,杨克正捂着血红色的额头,着疯:“你?是不是你打我的!我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
这个时候,一只狗从杨克身旁跑过,杨克马上扑过去:“死狗!肯定是你打我的!肯定是你!”
很显然,昨天去窥视俞小春他们的就是杨克。也很显然,杨克就是银月城的间谍,不过现在,他被俞小春的酒坛子砸成了失心疯,已经失去了间谍价值了。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看杨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