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看够了么?观看可不如真做哦,何不进来一起玩?”房内当然是章钺,他放肆地大笑道。
窗户隔音效果很差,瓦片发出碎响,他早就听到了。再响时他便惊觉,将卞钰放上床榻,让她穿好衣服,到窗一看,居然有破洞,透过窗纸他还闻到了一股香味。
“好一对苟且偷欢的狗男女!若我没弄错,你叫章钺,是卞家女婿对吧?”紫衣妇脸色冰冷,厉声问道。
“我见过你,竟一路跟到此地,作何打算?”章钺冷笑,这女人充满敌意,他当然不介意出手教教她怎么做女人。
“作何打算?看剑!”紫衣妇人手扶窗棂一跃而入,持剑便刺向章钺。
章钺却转身便跑到桌案前,抢过一只茶盏掷向那女人,抄起自己的衣袍以茶水淋湿,但这需要点时间,他绕着桌案急走闪避,将一壶茶全淋在了衣袍上。
紫衣妇人莫明其妙,见卞钰脸泛红晕,还在整理衣衫,转而提剑向她冲去,一刺落空又持剑削向卞钰脖颈。卞钰步伐灵活地飞快闪过,但手无寸铁,而章钺还在那里淋衣服,她心里顿时着急,想去前厅拿鸳鸯钺过来,但又脱身不得,顿时险象环生。
紫衣妇人剑术凌厉,连刺几剑未能得手,有些不耐烦,娇叱一声,加紧了攻势,令卞钰进退不得,左右闪转腾挪,一不小心,衣袖被削去一片。卞钰心绪未平,又没什么实战经验,一遇险着就乱了方寸,很快裙摆又被削破,顿时吓得大喊。
章钺终于淋湿了衣袍,提起一抖一甩,衣袍舞得如棍子一般,低喝一声飞扑过来,一棍抽向紫衣妇人后背。听到背后劲风声响,转身一剑削去,不想一下被湿透的布棍缠住。趁这刹那机会,章钺左手握拳飞起一扑,狠狠一拳咂向紫衣妇人肩下。
“砰”的一声,紫衣妇人措不及防,挨了迅猛的一击,顿时长剑没拿住,倒退了数步。章钺落地一个字马,夺下长剑扔给卞钰,盘腿跃起奋勇直追。
紫衣妇人刚稳住身形,一条黑影拦腰扫来,她终于知道这衣袍的妙用了,伸臂一个反抄,一下将布棍一头抓在了手里,并顺势反向怀里拉扯。
你拉我就跟进,章钺倏地打了几个转,飞快地闪转到紫衣妇人面前,手抓衣袍反向她脖颈间绕去。紫衣妇人大惊,横跨一步侧身避过,同时一脚踢向章钺小腹。
章钺冷哼一声,气沉丹田,竟不闪不避,衣袍一个兜转,终于将紫衣妇人双手圈了进去,并飞快地收紧束缚了,小腹挨一脚的同时,顺势也给了她腰间一拳,打得妇人痛呼一声,不禁躬下腰去。
章钺却趁势扣住了她的脖颈,只要一用力,瞬间就能让她香消玉殒。趁她发楞时一拍她的后颈,并伸腿将她拌翻在地,飞快地骑坐上去,提膝按住她的后腰,以免她借腰部发力挣扎,总算将她制住了。
卞钰去前厅拿了双钺来,见战斗已经结束,总算松了口气,但章钺和那女人的姿势有点暖昧,不禁心中暗恼,飞快上前撕下床榻帘帐,扭成绳状将紫衣妇人双手双脚绑得死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