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就饶恕她这一次,臣妾定当严加管束,必不让她再如此肆意妄为!”
太后哼了声,也不看她,只道:“皇后也不必求哀家,你自去向楚玉翘求情去!”
众人心中哗然,却噤着脸不显,太后此举,不但剥了皇后与新阳公主的面子,只怕里子也扒剩无几!
玉翘怎能让皇后来求呢!后宫多纷争,自己只不过是个由头,被太后借来立威唱得一出大戏罢了!定也容不得自己恃宠而骄,适可而止才是上策,再瞄眼方雨沐,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她忙跪前道:“今这事实怨不得公主的,只因她听信方雨沐馋言,一时不察才失了手,却是无意而伤!”
“楚玉翘所说可真?”皇后急急接言,看着新阳公主点头,逐由宫女扶着起身,喝道:“方雨沐何在?”
方雨沐颤栗的跪前,她又恼又恨,恼玉翘反将一军,恨新阳公主为自保,摒弃与她,却也只能将此恼恨逐一咽下,也不理皇后,只朝太后求道:“今日被新阳公主邀来,聚一起说些玩笑话儿,不成想公主多了心,还请太后恕罪!”
太后瞅一眼皇后面露凶意,又打量方雨沐浑身哆嗦,逐思忖会叹道:“也是个标致的女孩儿,跟朵花似的,定是无心话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但总得长点教训才是!就罚掌嘴十下,在送出宫去吧!皇后可同意?”
瞧皇后允诺,她才阴沉沉道:“这些天又在重翻王皇后遗案,哀家彻夜难眠,如若她还在,岂会出这等事?哀家早至佛堂,翻阅经书,见扉页发黄,字也浅了,看着实吃力,新阳公主就潜心重誊遍吧!”
语毕,却见李公公来传皇上口谕,宣楚玉翘至养心殿西暖阁觐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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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京府。
平王坐椅上百无聊赖的品茗,瞧着周振威聚精会神的书写王皇后案折。
他叹口气,笑道:“你都未曾完,让本王坐这巴巴的等!何苦来哉!明日再去觐见皇上就不成么?也不缺这半日辰光!”
周振威不言,也不理!
“本王晓得你打的主意!不就是想把.姑娘.早些娶进房么!”平王越说越起劲:“那楚姑娘本王见过,纤弱娇媚,你这虎背熊腰的,到时她还不晓得要遭多大罪,你不如先去凤栖院跟花娘长长经验......!”
话音未落,却见一支小狼毫迎面飞来,他转身避过,可见周振威未曾用力道,却还是有一滴墨落在他月白袍子一角。
“我要去找花娘,玉翘姑娘还不把我宰了!”半晌,周振威才冒出一句,话里皆是笑意,他此时心情轻松,案折虽只写太半,但也就再半个时辰,即可了事!”
平王正欲再调侃两句,却见府役来报,楚太傅家有一名唤碧秀的丫鬟前来急见。
周振威顿时脸色大变,心跳骤缩,他知道,自己日夜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