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慌张张道:“小姐还未起呢!少爷不如先去别的地逛去。”
这丫头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楚钰默了默,才道:“我好容易逛到这,要和玉翘说会话,不想去别的地了,你搬张椅来,我等她便是。”
这厢采芙还未及回话,他便听到隔着金漆竹帘子,自个玉翘妹妹甜糯糯,慵懒懒,娇嗔道:“夫君每日不都赶早要练剑么?今怎如此惫懒,赖着不起呢?你赶紧回周府去,让我再困会儿。”
随即有个男人带着沉沉笑意,哑声道:“那青铜剑我已练透,停停无妨。可我这还有把利剑,都多让娘子陪我练练才是。”
“你......!”
楚钰便听得自个妹妹柳惊花颤般啼了声,随之却是男人一记低呼粗喘。
“真不要脸!”楚钰黑面,拧眉冷眼,也不坐了,气恨恨的甩袖而去。
......
玉翘让采芙带着周振威绕后门偷摸而走,她也傲骄着呢,虽说心软了下来,可该有的小情绪她一个没有少。周振威倒没说什么,只蹙眉看他,又把她抓进怀里,狠狠呜嘬了一下小嘴儿,这才大步离开。
“今晚儿不许再来!”冲着他的背影,玉翘高着声喊,瞧着他也不回头,径自摆了下手,敷衍的很。
玉翘漱洗过,坐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梳着发,菱花镜里的人儿,没了前些日子满心的愁郁,又承了男人疼爱,脸儿淹淹润润的,皆是甜蜜漫着。春紫瞧着小姐露着喜色,便也笑道:“小姐和姑爷好了,我们做下人的,这心里也分外舒坦呢!听碧秀姐姐捎来的口信,姑爷可把周二爷痛揍了一顿,现天天趴在床上起不来,忒是解气。”
玉翘抿着唇笑,自个男人臂膀有多硬实,双腿有多遒劲,她哪能不晓得呢!昨他捺不住,粗手重脚的,就使了几分力,自个就生生的吃不消呢!
春紫俯着身整理着床榻,那绸被锦褥实在狼藉的很,便堆成团儿,总是要全部重新换过的。她想想笑道:“小姐可晓得,大夫人房中的瑞珠,竟和周二爷有私情呢!”
玉翘吃了一惊,扭身看着春紫,好奇的问:“这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二堂嫂可知晓?”
春紫摇头道:“碧秀姐姐就随口带了一句,还是姑爷那日发现的。本以为二奶奶会闹个鸡犬不宁的,哪想竟平静的很,未出半句声呢!”
玉翘沉吟了会,才慢慢道:“二堂嫂是个把自已当菩萨,视他人为粪土的主。她决计不会忍气吞声,就这么算了的。也该那瑞珠有眼无珠,怎去惹了他。”
两人正说着话,听着帘子一动,看去却是知画。“知画姐姐怎赶着来?”春紫忙上前笑问。
那知画气喘吁吁道:“夫人让小姐去她房里用早饭呢!左等右等不来,让我来瞧瞧是被谁拌住了!”
春紫忙道:“知画姐姐未曾遣人来回话呢,我们小姐并不晓得此事。”
“早起我是要来回话的,遇到少爷,他讨着要吃凉面,让我去知会厨房,他来跟二小姐说呢。”知画捶胸顿足,苦着脸道:“原是少爷骗了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