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听着玉翘轻哼了一声,半翕着眸子欲要翻身不理,忙扳住,不让她从自个厚实的肩上离开。
这番微扯,娘子柔软带香的乌发,一撮儿妖娆扫着他黝黑的胸膛,嫣粉粉的脸儿还未曾梳洗,越显出一番娇媚来。
着的水绿绸缎小衫,梅花扣散了开来,滑腻的颈子如雪,再往下,星点嫩蕊娇红在椭圆的侧影下,茫然然要藏未藏。
周振威昨夜与夏侯寅把酒言欢,回来的晚,娘子已睡下,忍着不敢扰,而此时,声音便如燃了火般:“昨我那般,娘子不也快活的很?谁喘着气让我咬重些的?”
玉翘起了羞,缩回被他含吮的指尖,把他胸前狠挠出一条条红痕,一点都不心疼:“平日里他人都说你沉稳肃穆,其实比谁都坏,全是龌龊心思,竟是欺负人。”
这小娘子是被自已惯坏了。
周振威也不晓得是被她挠的,还是自个忍的,只觉灼烧的痛意在血液中流淌,渐渐袭卷了全身。
猴急急地扯了娘子的小裤,把那纤白腿儿一分,欺身便入了其间。
如沼泽般又热又湿,满满胀胀不见一丝细缝,听着那声声猫儿般的呜咽,简直把人勾的越是剽悍粗鲁,越是舒爽的骨头酥麻。
周振威粗眉凝起,去啜小娘子如玉耳垂,粗哑着声低道:“娘子给我生个娃吧!”
那热辣辣的呼吸喷在瓷白泛起红晕的肤上,玉翘难爱极了,想问问他如果生不出来怎么办,又张着小嘴儿说不出只字片言来。
周振威委实精壮健硕,力气大的很,往日还小心翼翼些,如今见她是个耐得住的,愈发无所顾忌,怎么让两人欲生欲死怎么胡来。
忽的玉翘整个身子崩得紧紧的,恨不能缩成一团儿,极乐如要灭顶般突如其来,让她抖如秋风肆虐下那片叶儿,终忍不得去咬他的肩,那里早已覆满颗颗汗珠子,肆意淋漓的淌,咬到嘴里咸咸浓浓的,皆是他阳刚不羁的味道.......。
......
“为夫这般,娘子可喜欢.....?”周振威瞧着玉翘星眸慵展,身子余韵未消,还打着噤儿。心里得意的很,逐把她揽入怀中,心疼的去亲她汗渍渍,滑腻腻的肩膀。
玉翘浑身懒得一丝气力也无,摒着息不理他。直被他带着茧痕的手掌用得一哆嗦,晓得他在逼她呢,气得没办法:“坏胚子,讨厌死了。”
“惯会嘴硬,方才怎么不是这样的?”周振威沉沉的笑,欲要再将她逗弄,却听门外有丫鬟嘀咕声。
他精赤着上身利索地下了床榻,听到动静,凌素掀帘进房来回话:“姑爷,看门小厮来报,一位叫顾胜的爷来找,说有急事需姑爷去晏京府衙定夺。”
“让他在二门处等我,即刻就来。”周振威眼中精光乍现,忙自取了衣物,转身却见玉翘揽着果绿凉被,坐起了身,疑惑的看他。
他便疾步过去,抚了抚她乌油的发,低声说道:“顾胜来找我,定是为张可儿父亲张尚书贪污受贿一事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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