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八魔听到夺命相师四字,尽皆停手,慕容长晓道:“适才多有得罪,我等告辞。”说罢众人便渐渐退去,那夺命相师竟也不追赶,待得众人退去,李云初拱手道:“多谢仇前辈仗义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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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投鼠忌器均不敢妄动,但也不敢轻易将这三人放了,贺兰八魔、一众兵勇群龙无首只得盯着这里武功最高的慕容长晓,慕容长晓一时进退两难,那秃头道士抽出那华服男子的随身佩剑,在他面前晃晃,那华服男子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道:“还不快快放下兵刃!”
众随从纷纷抛下刀剑,慕容长晓向贺兰八魔使个眼色,贺兰八魔亦是纷纷抛下兵刃,殷际正背着双手向身后众弓弩手作个手势,弓弩手纷纷收起弓箭,那秃头道士道:“弓弩手把弓全部丢下来,晚一刻我便斩掉这小子一条手臂!”
殷际正眼看计谋被识破不由得示意众人照做,众人只得纷纷丢下长弓劲弩,那秃头道士道:“小兄弟,若要老朽帮你算父母下落,还需一贯钱。”那华服男子插口道:“别说十贯钱,便是黄金千两亦可……”
“啪啪”那秃头道士甩了那华服男子两个耳光道:“贫僧不稀罕你的黄金千两,要你多嘴!”李云初呵呵笑道:“前辈说笑了,莫要说一贯钱,便是十贯、二十贯也不及前辈的恩情。”
那秃头道士抛下长剑摸摸自己的光头道:“小兄弟此言颇合吾意,那边二十贯钱吧!”李云初觉得这人甚是奇怪,这关头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松林急道:“城内在调兵,我等再不走便再也走不了了。”
那秃头道士道:“莫急,兀那胡孙,快叫你的手下打开城门,备两匹好马来!”众人不敢怠慢,急忙备了三匹马过来,古碧玉却是迎上去拍拍那匹纯白骏马的马头道:“这马儿好生神骏,你三人可莫要委屈了它。”
看古碧玉模样似是对这匹白马甚是怜爱,那殷际正谄媚地笑道:“三妹若是喜欢,咱再换一匹便可。”古碧玉面色阴沉狠狠地瞪了殷际正一眼道:“要你多嘴,若是得罪了这位老前辈,要了少主的性命,王爷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古碧玉摸摸这匹白马,又在那两匹马头上摸摸,贺兰八魔亦是奇怪,这老三为何今日对马有如此大的兴趣了。
殷际正吃个闭门羹不由得有些悻悻,那华服男子道:“这位前辈,你要如何才能放我?”秃头道士道:“待我三人出城便放你回来,若是这些官兵胆敢追来,那便是玉石俱焚之局了。”华服男子不做声,那秃头道士道:“上马,咱们北上。”三人上马,那秃头道士又道:“小子,你将我的算命的家当带上。”
李云初将桌子上的八卦图、竹签带上便走,那秃头道士道:“桌子下面还有,嗯带走桌布,桌子就送他们了。”说话间已经乘马远远去了,李云初身处众人包围之中颇有几分忐忑,掀开桌布,发现桌下居然还有三筒,这三筒竹签材质却不是竹质了,一筒通体炫黑,一筒古铜色,一筒碧绿色,李云初不急细想,匆匆以桌布将这些算命签带上,骑上骏马扬长而去。
三人出得城门往北行,身后有追兵远远跟着,了十数里,行到一片林子那秃头道士方才将那华服男子丢到马上,松林道:“前辈要放此人回去?”
那秃头道士道:“言而无信无立于世,再者这胡人还有些用处。”说着将他点了穴道放到那匹白马身上,松林道:“这匹好马为何要给他?”那秃头道士道:“这几匹马均被人做了手脚,再骑就是堕入榖中了。”这时李云初二人方才想起那古碧玉的古怪行为,原来如此。三匹马跟着那华服男子向东北而行,三人往西北方向。
行到暮色将近,忽的前方闪出十数人,却不是贺兰八魔又是谁,慕容长晓自然也在其中,那秃头道士道:“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本仙人掐指一算,你们今日有血光之灾,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那殷际正眼见松林受伤颇重,李云初在旁照料,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罢舞起大锤便朝那秃头道士头上砸来,那秃头道士也不知何时拿了一只炫黑铁签出来,侧身闪过当头一锤,口中念念有词道:“下下签,乌云罩顶,大凶之兆。”
殷际正一锤落空,举锤又砸,忽觉手臂一麻,大锤反向自己头部砸来,那鲁代纵身而上,一脚将殷际正踢翻在地,还叫了一句好险,殷际正直接摔个狗吃屎,好在一条命是保住了,贺兰八魔围攻秃头道士,那秃头道士一人迎战八人竟游刃有余。
慕容长晓纵身去抓李云初,李云初带上松林纵身后退数步,只听身后传来数声破风之声,李云初只得又退回原地。原来身后埋伏了数名弓弩手。李云初新下一惊:来得好快,挥剑迎战慕容长晓。
那秃头道士独斗八人还不忘顺手甩出几支算命竹签,只听数声惨叫声传来,想来是那几名弓弩手被竹签所伤。秃头道士道:“小子,还有口气就到处跑跑。”
“到处跑跑?”松林一时没理解意思,愣在当场,若要让他弃友逃生,却是万万不能!那秃头道士又说一句道:“迂腐!给我引那些弓弩手出来!”松林登时醒悟,转身便跑,弓箭立时便射来,那秃头道士便听声辨位甩出一把竹签,又有数名弓弩手中了这奇门暗器。
松林左冲右突,渐渐再也没有弓箭射来,慕容长晓退到一旁惊呼道:“阁下便是夺命相师仇老前辈?”那秃头道士道:“还算你小子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