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冷笑了一声道:“老子当然知道那个枪声是怎么回事,你马上也会知道的。”
宋福禄勃然变色:“聂小手,你t妈的是怎么跟老子说话的?莫非是以为我姐不在山上就可以放肆了吗?”
聂小手轻蔑地瞪了他一眼,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突然一拳狠狠击在了宋福禄的腹部,宋福禄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酒色过度又掏空了身子,挨了一拳疼得他连叫也叫不出来了,腰弓着像一只虾,然后。聂小手开始蹂躏宋福禄,又是踢又是跺又是踩,不一会儿宋福禄的惨叫声停止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一口气了。
赵翰青看看宋福禄已经完了,担心李铁锤那边的情况,吩咐柱子留下,他飞也似的去了,石柱子看看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威胁,就袖手站在一旁。
已经红眼的聂小手像狼一样闯进了屋里。床上一个女人正躲在被窝里在索索发抖,只留下了枕上的一头乱发,显然是被外面打打杀杀吓着了。聂小手上前一把扯开了被子,露出一具半裸的躯体,白花花的肌肤让聂小手的眼珠子更加血红,他一把抓起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那张脸并不太漂亮,而且也不熟悉,聂小手知道这肯定又是抢来的女人,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子味道让他一下就想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聂小手厌恶地将那颗脑袋撂在枕头上,转身离开,然后又进了隔壁的房间。
屋里也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比刚才的女人漂亮得多,一张俏脸因为恐惧更显得楚楚动人。
“是你?”那女人认出了聂小手后,畏惧捎去,怒气冲冲道:“聂老四,你想干什么?你、你给我滚出去,等我姐和大王回山看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聂小手盯住宋福禄这个压寨夫人突然狞笑起来:“哈哈,你姐再也回不来了,她和牛魔王一起去见阎王了,臭婊子,竟敢跟老子用这种语气说话——”说着,抬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上去,女人白嫩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手印。
“你、你——”女人懵了,不是被扇懵的,而是听了聂小手的吓懵了,想起来刚才宋福禄的惨叫,她已经相信了聂小手的话,聂小手敢这么做不是疯了就是他说的是事实。
“贱货,你忘了是谁救了你?”聂小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抓住她胸前那一团高耸的软肉带着狂虐用力地揉捏起来。
这个女人原来是大家闺秀,当年被掠到山上,因为姿色出众,牛魔王就想将之据为己有,却惹得宋月娇醋性大发,差一点就杀了她,还是聂小手就去求宋月娇赏给自己才救了她。宋月娇本来答应得好好的最后却成了宋福禄的女人,后来他才想明白了宋月娇不仅仅是偏向自家兄弟,而是她占有欲和嫉妒心极强,自己跟她有过关系,她就不愿意有这么一个比她自己漂亮百倍的女人也跟他有关系。这个女人成了宋福禄的女人之后从来不拿正眼看聂小手,宋福禄跟聂小手交恶有一大部分是她的挑唆,聂小手恨极了她的无情无义。
“四、四当家,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如果不是宋福禄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杀了宋福禄,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她把胸脯挺得更高了,方便聂小手的小手的动作。
聂小手终于忍不住了,很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那一团凝脂软玉上已经被他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与粉红色的蓓蕾相映成趣,他又伸出了***的小手****??
女人的呻吟娇喘声戛然而止,聂小手的小手从女人细嫩的脖颈上移开,这双手虽然小,一样可以拗断女人的脖子。
女人因为满足而春情洋溢的俏脸上还带着愕然、迷惑和不甘,这个混合的表情定格成了永恒。她到死也不明白他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身体,明明很喜欢自己的身体,可是为什么还要杀了自己?难道女人的身体不是征服男人最犀利的武器吗?一滴眼泪从眼角浸出
泄尽仇恨和xx的聂小手喃喃道:“你可以轻易而举地背叛宋福禄,一样可以背叛我,女人可以漂亮,但绝不可以淫*荡,留下你早晚是个祸害。”他突然看到了她眼角那滴眼泪,愣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早些流泪原本可以不死的,难道你不知道眼泪才是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吗?漂亮女人的眼泪可以征服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