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当头顶的太阳正火辣时,林凡让刘浩把刘父背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昨晚扎针时,林凡被那一股股的寒气侵体,冷的全身打寒颤,今天故意选在中午,一天当中热气最盛的时候扎针,看能不能减轻一点那寒气侵袭的冷意。
或许是昨晚刘父感觉不错,连林凡父母也一起过来凑热闹,看看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扎针的,居然能让瘫痪了两年多的刘浩的父亲有好转的迹象,这可是稀罕事情。
因为是正午,干农活的村民也回来了,看到林凡居然给刘浩的父亲治腿,顿时也围了过来,中医把把脉,开一些药材方子的事情,他们见过很多,以前村里都有老中医,只是这扎针让人好奇。
“哟,这么热闹啊?”
村长吴长良的媳妇秀英恰好也路过,顿时凑了过来,看到林凡从木盒内拿出银针,她不屑的一笑,道:“在镇医院妇科给我女儿打下手的人还学人家扎针咧,可别把人扎死咯,刘应哥,好死不如赖活着啊,你别想不开让这林家小娃试手脚。”
刘浩的父亲叫刘应,秀英不仅鄙视林凡,还把刘浩的父亲也一起给说了一顿。
“闭上你的臭嘴,信不信老子抽你?”
刘浩顿时板起了面孔,往前一站时,一股子当兵的气势爆发出来,秀英害怕的赶紧往后缩了缩,但还是嘀咕道:“我说的是实话嘛,这小子在医院都只是打下手,哪里会扎什么针啊?要是弄出人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小凡会不会扎针,也没给你扎,关你屁事啊,还是管好你自己。”这次林槐都忍不住想打人了,因为这秀英说的话实在太难听了。
“谁稀罕让他扎针了?”秀英哼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话,再次后退几步,确定刘浩和林槐不会打人后,她老实了下来。
林凡没有去管秀英那一副恶臭的嘴脸,拿出银针后,他对着刘父,也就是刘应说道:“刘叔,这次我扎针,将会刺入骨节之内,估计会有一点痛,你得忍着点。”
老顽疾,已经深入骨髓,还真得扎进里面去才能彻底根治,毕竟这寒气从骨髓之内慢慢散发到外面,如果只是治好了皮表的寒气、邪气,只是治标不治本。
“放心,以往天气变化时,啥样的痛我没感受过啊?”刘应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这种风湿关节瘫痪,平日里没有知觉,但每逢天气变化时,从骨髓之内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完全死去活来。
林凡点了点头,继续选用了长针,但这次选择的是阴阳九针当中的第八针——八风针。
银针入体,并不是直接刺入骨头之内,而是在人体的骨节或者是骨髓处,然后慢慢揉捻,这对于力量和刺入深度的控制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当林凡扎入银针时,一边看着刘应的脸色变化,到刘应露出一丝痛苦神色时,他马上停了下来,然后他心无杂念的开始揉捻长针,很快,如同昨天一样的寒气从银针传进了他的手臂,一直到腹部,然后消失不见。
虽然周围的温度很高了,而且烈阳高照,但林凡还是感觉全身都有些发冷,选择这样的时机没有多大的作用,并不能祛除那寒气的冷意。只是今天他并没有那么快的感觉到像昨晚那样的倦意,似乎身体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种寒气的侵袭,形成了抗体。
“有感觉了,有点痛,有点痒,麻麻的。”刘应高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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