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尾随而来,挥舞长矛,大戟,向秦军无情的刺去。
另一边,五百架云梯,两万楚军6续攀城,向陈县爬去,一时间,战火燃烧到陈县的每一寸土地,秦军不断跪地求饶,楚军锋利的武器无人能挡,鲜血流成了河,直到数个时辰之后,伴随着楚旗插上城头,战争才6续结束。
巷子里,许庸满身血,他已无路可退,楚军已团团将自己包围,是战,是降,只在一念之间,可最终,许庸还是选择了那条不归路。
与楚军短暂的对峙,许庸拿出剑,仰头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死在了巷子里。
陈县的攻拔战,在一夜的纷扰之后,无声无息的停止了,清晨,楚军在陈县东门,西门和南门扎下了三座大寨,并临时征集陈县即周边县城的民夫,徭役,修筑陈县城墙。
一张张榜文贴在了大街小巷,安抚百姓,禁止军士抢掠,几个规模不大的棚子下,十名士兵维持秩序,两名年轻的文官正在抄录人名,在他们身前,是前来投效楚军的百姓,这是楚军在征兵。
百名亲卫簇拥着陈平来到郡衙,这里,是陈郡郡守的府衙,也是陈郡的行政中心,此时,这里被临时改成了陈胜的办公地点。
下了马,一名亲卫接过缰绳,陈胜握着剑,在众人的陪同下,走入府衙,几名将领已等候多时,蔡赐最先迎了上来,欠身行礼,笑道:“将军今天心情不错啊。”
陈胜摆摆手,不由笑道:“打下陈县,我心里的巨石,总算落地了。”
屋内响起众人的大笑声,此时,众人已一一行礼,陈胜高坐在上,下是吴广和蔡赐,在下面,是陈胜的几名心腹,众人分主次入座,短暂的沉默,葛婴拱手笑道:“大将军,我有话要说。”
陈胜看了看葛婴,微微点头,葛婴走到羊皮地图前,指着地图笑道:“仅仅依靠陈郡,想要推翻秦国,还远远不够,我认为,我们应该把目光放的更远一些。”
陈胜听到这里,不由来了兴趣,笑道:“说说看。”
葛婴点头,手指正好落在九江郡上:“这里是东楚和南楚的重要门户,若我们能够收复九江,他日,才有能力收复楚国故地,与秦国抗衡,早日推翻暴政,如果大将军同意,我愿帅一旅劲师,踏开南下之路。”
葛婴说的义正言辞,陈胜已经动心,他此时目光已经落在蔡赐身上,短暂的沉默,蔡赐微微点头,陈胜不由大笑道:“葛婴将军的想法深得我心,这件事,就这样定了,给你五千兵马,希望你早日凯旋,我在陈县,等着你!”
葛婴大喜,拱手谢过,快步离去,这时,蔡赐凝视陈胜,沉声道:“陈县已定,将军必须尽快笼络人心,召集三老,方是上计。”
陈胜看一眼蔡赐,点头笑道:“我记下了。”
清晨,五千军队缓缓向陈县南门外行去,陈胜亲自为葛婴饯行,三杯酒下肚,城楼上鼓声大作,葛婴翻身上马,向陈胜拱拱手,驭马向城外疾驰而去。
看着葛婴渐渐离去,蔡赐来到陈胜身旁,轻声提醒:“将军,人都在府衙等候了,咱们回去吧。”
陈胜微微点头,几个人翻身上马,在亲卫的陪同下,向府衙行去。
郡守府前堂,府兵往来忙碌,二十几桌酒席已经摆放整齐,几名陈县故吏,县三老,郡三老,陈县豪强和附近县衙的三老即豪强也纷纷到来,此时,几名丫鬟端着酒壶,依次倒酒。
待丫鬟们把酒倒满,乐曲停止的时候,陈胜干咳一声,举杯笑道:“楚军入城,给大家带来了不小的恐慌,我深表歉意,所以今天,我召集众人,希望大家能相互转告,楚军并不是匪军,我们秉承着除暴安良的原则,驱赶秦军,复兴楚国!”
众人皆举杯附和:“愿听大将军安排。”
陈胜听后大喜,又道:“既然陈县已经收复,我决定选择一位贤人,担任陈县县令,你们可举荐一二?”
陈胜话音刚落,座位中,吴广已起身笑道:“还记得当初我们起义的时候,鱼书狐啸,皆暗示我们,‘陈胜王,大楚兴’,如此看来,大将军应当荣登王位,光复大楚,扬我军威。”
“是啊,我也听说过这件事。”
“陈胜将军举义旗,舍他为谁?”
霎时间,屋内如炸了锅的沸水,议论纷纷,却没有人注意到,陈胜得意的笑容,这是他与吴广早已事先谋划好的,如今人心归一,是该考虑自立了。
众人纷纷起身,推荐陈胜在陈县登坛继位,陈胜假意拒绝,再三谦让,直到大家都不肯放弃,陈强才微微点头,准备应允,却在这时,亲卫入报:“大将军,有二人自称张耳,陈余,前来相投。”
听亲卫汇报,陈胜不由大喜道:“哎呀,我早听说陈胜,张耳乃名士,他二人肯来相投,我当亲自出迎,众位稍等。”
话毕,陈胜整理袍服,快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