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夕颜看着君御墨那副讨好的模样,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握住他的手。
“好啦,跟你闹着玩的,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呢,而且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对我们的宝宝很好的。”
君御墨一把抱住洛夕颜,“颜颜,娘子,为夫就知道你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为夫的,真好。还是我的娘子善解人意不像某个臭丫头就会幸灾乐祸。”
说话间,雪无痕从外面回来了手上拿着好几串冰糖葫芦,其中一只手上还提着一袋药。
“无痕大哥,这个是……”君忆萝眼帘的发现了那包药,急忙上前来问道,“是你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会买药呢?难怪你去了这么久?究竟怎么了?生病了还是哪里受伤了?”
“傻瓜,我没事。”雪无痕无奈的笑笑,将药包放下,“傻丫头,先坐下来,这些不是我的,所以不要那么紧张。”
君忆萝这才松了口气,“那这个是……”
“是我的。很高兴又见到大家了。”百里馨儿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当然她还是用的尚书女儿的身份林娉婷的身份和容貌。
“是你。”很明显,君忆萝看见这个女人顿时就拉下了脸,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所以根本对她不会有任何好感的。
百里馨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微微福了福身,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这位就是忆萝姑娘了吧,无痕大哥的心上人是不是?很高兴认识你。”
君忆萝懒得看她,径直把脸扭到了别处。
“雪无痕,你怎么又跟这个女人一起回来了?这次别告诉我是因为找忆萝!”
君御墨冷着一张脸,漠然的开口怒斥雪无痕。
洛夕颜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坐下,毕竟这里是大厅,很多人都在看着。
“阿墨,你先别恼,我这次确实是去给烈儿买冰糖葫芦的,只是半路上遇到了婷儿,她当时正在接济一个乞丐婆婆,谁知道被一旁建造店铺的落下的材料给打到了,伤了胳膊,我就陪着她去看了大夫,买了这些药。”
“哼,还真是个会骗人的坏女人。”君忆萝站起身来,拉住百里烈的手,“烈儿,我们走,姐姐带你回房间吃糖葫芦,免得在这里被一些脏东西污了眼睛~”
看着两个人上了楼,雪无痕回眸对着百里馨儿无奈的笑笑。
“婷儿,你别介意,她无心的。”
“无痕大哥,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不然我还是回去好了,与其在这里让大家都不待见,还不如回那个鸟笼子去呢。”
百里馨儿说话间,竟委屈的哭了起来,抬手用手绢擦拭着眼睛,转身就要离开。
雪无痕急忙上前拉住了她,“你回哪里去啊,你刚刚不是告诉我,你爹爹出远门了吗?你一个人在那么大的府里住着害怕,想要过来跟我们热闹热闹,这很好啊,我们大家都欢迎你的。”
“真的吗?”百里馨儿抬起头,眼中还有泪水在打转,那样子还真的是我见犹怜啊!
“当然是真的了,好了,留下来吧!别哭了,听话。”雪无痕抬手给她擦掉脸上的泪柔声的安慰着她。
“可是,忆萝姑娘她……她好像……”
“忆萝总归是龙渊的公主,自然是有脾气的,娉婷姑娘不要见怪便是。”
洛夕颜淡淡的看了百里馨儿一眼,站起了身子。
“既然姑娘有家不得回,那便留下吧,只不过这里是酒楼,鱼龙混杂,娉婷姑娘最好吩咐你的侍卫好好的把你保护着,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或是意外,这责任我们可不负。”
说完这些话,洛夕颜抬起手揉了揉略微有些发涨的太阳穴。
“累了?”君御墨急忙扶住她,体贴的问道。
“恩。”洛夕颜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好困,夫君抱我回去可好。”
“娘子吩咐,夫君自然唯命是从。”两人仿佛周围没有人一样,自顾自的秀着恩爱,君御墨俯下身来,轻轻抱起洛夕颜,将她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朝着楼上房间走去。
“他们两个好恩爱呢。”百里馨儿的语气透着羡慕嫉妒,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这个洛夕颜果然不是容易对付的主。
“是啊。”雪无痕牵挂着君忆萝,有些敷衍的回答道,继而将手里的药交给店小二,吩咐她好生熬着。
“走吧,婷儿,我带你去房间。”
“好。”
殊不知,众人之中,一双透着狠辣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方才君御墨和洛夕颜离开的那一情景,手里的茶杯也在顷刻间化为粉碎。
晚饭后,君御墨牵着洛夕颜来到后院的凉亭里,欣赏着柔美的月色。
忽然间,洛夕颜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抓住君御墨的手,面色焦急。
“阿墨,这么多天我只顾着其他的,竟忘了你身上的……是不是发作过了?你是怎么熬过去的,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对不起阿墨,都是我不好。”
君御墨紧紧的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心疼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脸上依旧是独属于她的温柔。
“颜颜,不要说对不起,因为我们之间不需要,知道吗?我没事,你看我不是依旧英俊潇洒吗?”
“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担心,只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就好,知道吗?至于我的身体……”君御墨调整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
“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这几次发作我要咬咬牙就过去了,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比之前短了呢,所以颜颜不用担心,知道吗?”
君御墨又怎么可能会告诉她真话呢,这几次发作根本就是一次比一次厉害,而且时间持续的比之前还要长,痛苦的程度更加严重,若非有隐鹤和刀烈以及毒圣子他们一直帮自己护法攻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熬的过去。
因为不愿意让她担心,所以即便是再痛苦,君御墨也说的轻描淡写,为的只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
“真的吗?真的比以前好多了吗?”洛夕颜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问道,抓着君御墨的手都有着明显的颤抖。
君御墨笑着坐下来,轻轻的把她拦在怀里,看着那天上的明月,嘴角勾着一抹好看的笑容。“看你都急成什么样子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对不对。所以什么都不要想,只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宝宝就行,明白吗?”
“我的身体我会努力调理好的,而且不是还有刀烈和隐鹤前辈他们吗,他们也会帮助我的,你啊,就不要什么事情都牵挂着,明白吗?”
“那是你的事情,我又怎能不牵挂,我真的害怕你明白吗?每次看到你要承受那么大的痛苦,我的心里就很难受,比我自己受伤还要难受。”洛夕颜窝在君御墨的怀里,玉手抓着他的衣襟,声音竟有些发抖。
“我多么希望可以早点到雪域,可以尽快找到解除你身上蛊毒的解药,可是爹还没找到,我忽然发现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好像什么事情都是错的,什么事情都没做又好像不该做的,可是究竟该做什么我却想不起来了,我觉得自己像是迷路了一样,究竟我该做什么,阿墨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洛夕颜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的身体也在发抖,眼泪不争气的掉落在地面上,双手紧紧的抓着君御墨的衣服,似乎很害怕很恐慌。
这样的洛夕颜让君御墨十分焦急和不安,明明白天的时候还是好好地,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他有些不知所错的抱着她的身体,温柔的安抚着她的背,满含磁性的嗓音传入洛夕颜的耳中。
“颜颜,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不要吓我?颜颜?”“墨……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我觉得自己的体内有股力量快破体而出了,怎么办?好痛!墨…。救我!”
洛夕颜此刻的意识早已涣散,她在凭着自己的本能告诉君御墨自己的额情况,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她会突然觉得这么的痛苦,这么的疼痛难忍。
心口处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的皮肉,吸食着她的血液,吞噬着她的骨髓,那种感觉真的难以控制,难以抵抗,她觉得自己快痛的昏过去了!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洛夕颜晕了过去,晕倒在了君御墨的怀里。
“颜颜!”君御墨急忙抱起她朝着房间跑去,一路上都不知道冲撞了多少人,到达房间立刻传唤了残影和冷彧,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去吧隐鹤和刀烈等人找来,自己则不敢离开的守在洛夕颜的身边。
“嫂子怎么了二哥?”君忆萝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后面跟着雪无痕,百里烈以及百丽馨儿。
“不知道,我不知道。”君御墨握着洛夕颜的手,痛苦的摇着头,看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的洛夕颜,君御墨心里疼得犹如针扎一样。
“颜儿白天里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累的?你们白天都去了哪里?吃过什么东西或者做过什么事情亦或是遇见过什么人吗?”
雪无痕看着床上躺着的洛夕颜,不由皱起了眉头,这样的颜儿真的很让人心疼,难怪君御墨会那么痛苦,那么的无助。
君御墨摇摇头,“颜颜的饮食起居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今天我们只是去过武馆,其他地方都没有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是我!”
君御墨懊恼的拉扯着自己的长发,脸上带着深深的自责,而眼角竟有泪滴滑落!
“二哥,你不要这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查出嫂子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这样自责也无济于事啊!”
君忆萝急忙上前,拉住君御墨的胳膊,阻止他的行动,一边开口开导着他。
“你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若是嫂子醒了看见你这样,你觉得她心里会高兴吗,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只有你的陪伴和鼓励,嫂子才可以更快的好起来。”
君忆萝的一席话让君御墨忽然间清醒过来,他抬起手背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缓缓蹲下身子,看着床上的人。
“颜颜,我知道你一定听得到我说话的对不对,所以你一定要支撑着,一定不可以放弃,知道吗?”
“等一下师傅们来了就可以诊断出导致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了,所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们还有宝宝,你想想那么可爱那么小的宝宝,你是他们的娘亲,你一定不会让他们出事的对不对?”
“颜颜,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一直陪着你,所以你不要害怕,知道吗?一切都会没事的,知道吗?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颜颜,你听到了吗?”
君御墨有些颓丧的握着洛夕颜的手,说了一遍又一遍,每一句话都包含着他的担忧和焦急。
他现在真的很痛苦,为什么每一次,颜颜都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可是自己却无法提前发现,无法在危险发生的时候替她挡过去呢。
“怎么了怎么了?娃娃怎么了?”刀烈急匆匆的从外面闯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隐鹤,毒圣子,夜魅以及白绝等人。
刀烈喜欢洛夕颜,确切的说是待见这个娃娃,更多的是尊敬,所以在听到残影告诉自己娃娃又出事的时候,他第一个冲了过来。
他不懂医术,可是他就是担心,担心那个作为他主子,让他爱戴的娃娃。
“师傅,你先别急,让隐鹤前辈看看。”君御墨听到救星终于到了,急忙站起身来,让出位置给隐鹤,同时对自己的师傅刀烈说道。
刀烈一把拉过隐鹤,“隐老头,你快给娃娃看看,一定要仔细瞧,一定要把娃娃救过来,你听到没有?”
隐鹤捋着自己的花白胡子,不耐烦的看了刀烈一眼。
“她是我的徒弟,我当然会救她,你起开,别在这里碍事。”
“你!哼。”刀烈没有在说话,主动的退到了旁边,吹着胡子独自生着闷气。
隐鹤坐下来,手搭在洛夕颜的脉搏之上,认真的诊断着。
“怎么样?颜颜的病情严重吗?”君御墨焦急的问道。
“颜儿没病,是中毒了。”隐鹤捋了缕胡须,看着依旧紧闭双眼的洛夕颜,微微眯起了眼睛。
看来对方是想要至徒儿为死地啊,这等毒乃是毒中之王,即便是他,也没有那个把握接触,不过好在颜颜身子不差,再加上还有毒圣子这老怪物在,徒儿的生命是完全无忧的。
正准备起身的时候,隐鹤隐约感觉有一道目光似乎在窥探着自己,他转过了身去,目光如炬,落在了躲在人群最后面的百里馨儿。
百里馨儿本就在偷偷的观察,想要看看洛夕颜是不是真的中毒了,却不想突然有人看向自己,吓得她不由后退了几步,身子撞到了后面的大花瓶上,花瓶倒地,碎裂了。
所有人听到声响纷纷回头,君御墨冷着脸走了过来。
“说,是不是你?”
百里馨儿急忙摆手,“不不不,不是我,我与洛姑娘无怨无仇怎么可能会下毒害她呢,公子你别误会啊。”
“那你怕什么?”
“我……我没有怕……我只是……只是因为担心洛姑娘,一时慌了神才会……才会……”
百里馨儿完全被君御墨的气场给镇住了,整个人吓得不知所措,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本王滚出去!”君御墨知道隐鹤有办法救颜颜,为了不耽搁时间,他没有再想那么多,怒吼着对百里馨儿说道。
“好。好……我……我马上就走……”百里馨儿完全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哆嗦着身子,推开门就跑。
“救人!”君御墨转过身子看向隐鹤,隐鹤点点头,拿出银针,在洛夕颜身上的几处大穴扎了起来。
“毒老头,现在看你的了。”隐鹤让出地方,对毒圣子说道。
毒圣子上前来,拿出一粒丹药送到了洛夕颜嘴里。
“王爷,颜儿没事,你别担心了,明天一早就会醒过来的。”
君御墨没有说话走到床前再次拉住洛夕颜的手,蹲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百里馨儿独自一人跑出了酒楼,她时不时的向后看几眼,似乎在防备着什么人,确定没有人跟踪她,她便放心的一路小跑,而不远处的地方,正站立着一个人影。
因为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月光又有些朦胧,而那人此时背对着月亮而立,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不过这应该是百里馨儿所认识的,此时她慢慢的走到了那人面前。
“你的阴谋得逞了!”百里馨儿冷冷开口,似乎对这人并不怎么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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