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瞒着她,这肯定是不现实的。
灯画作为千架袭一手调-教出来的左膀右臂,身份地位高,在千机阁打听一圈估计也就知道了……
安倾心事重重,匆忙告别了千架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慕容执坐在床头,焦躁不安,现下看到安倾终于回来了,激动地冲上前去:“怎么样?”不料,猛烈的剧痛撕开了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安倾连忙扶住她,责备道:“你这么急匆匆地作甚?要我说,你真是不该为了南宫远那个畜生这般!”
“阿离!”慕容执喘匀了气,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不可以骂他。”
“为什么?”安倾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是待她追问时,慕容执却又咬住牙死都不愿说。
她道:“这一切,到了日后,你自然会明白,只是他前去战场,我颇不安心,你带我去罢。”
安倾握着她的手,沉默着。
慕容执垂下眉,道:“阿离,这是姐姐最后一个心愿,好不好?”
安倾长叹:“什么最后一个心愿?说得跟要死了一样。”
“呵呵。”慕容执苦笑一声:“其实现在想想,我这大半辈子都是活在南宫远的背影下的,一直在‘爱他——保护他——离开他’之间循环,有时候啊!我也在想,我真的有那么爱他吗?我为什么非要爱他不可?呵呵,你也许觉得我一个女子一天到晚把爱这个字挂在嘴边很不知廉耻吧?”
安倾不答话,静静的听她诉说。
这个女人,实在太苦了,但是她也会想要像倒豆子一样倾诉倾诉。
安倾知道。
“我也想过要离开他,曾经他把我的妹妹接到府上,和她缠绵的时候,我甚至想过死,但是小兰把我拦住了。她说,小姐,我们走,我们不要呆在这个府上了。我听从她的话半夜出逃,但是逃了一两里我才知道,原来护法下了追杀令,要追杀他,杀手就在这几天派过来。那一刻,我并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想什么?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却站在了他的房间门口。”
“倾儿,不是我不曾想过放弃,而是经过时间的锤炼,如今我对他的爱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成为了一种本能。我只有呆在他的身边才能安心,就算我的心选择离开,我也不能做到。如今,不是我的心操控我的身体,而是我的身体操控心。这种爱不得,恨不得,碰不得,要不得的滋味,你懂吗?”
她一口气说了太多,有些喘。
安倾体贴地倒了一杯茶塞到她的手中让她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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