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默狐疑的看了她几眼,沒说话。
严离把茶壶拿了回去,故意崴了脚:“啊!”她飙出两滴泪花。
“怎么了?”裴默上前一步扶住她。
严离顺势倒在裴默的怀里,气如幽兰:“陛下……”
裴默小腹一紧,感觉全身上下都像被火烧了一样,滚烫了起來。
“你……”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情欲首先支配了身体,反应过來的时候他已经把严离压在了身下。
裴默就算是再蠢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受控制的亲吻着她的肌肤,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厌恶。
这个人,所有的一切,在此时都让他觉得厌恶和恶心。
情欲过后。
“陛下……”严离轻微的喘着气,两颊通红。
裴默坐了起來,一声不吭地穿衣。
严离的柔胰攀住他的肩膀:“陛下,我來伺候你穿衣吧!”
“严离!”裴默毫不留情地打掉了她的手:“你变了,这样的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严离僵在原地。
他起身:“朕去办公事,你给我好好呆在这儿,沒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承欢殿一步!”语气里满是坚决。
“陛下,!”她还沒有说完,裴默就离开了。
严离目瞪口呆,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沿。
“该死的安倾,又是因为你,,!”
安倾离开了月宇的边境之后,坐在马车上看着路上的繁华景象,忽然感觉此时的心境和前几次的又不一样了,前几次或多或少的都夹杂了一些个人情感,但是这一次,她忽然觉得心情很轻松,仿佛裴默、假严离还有南宫远、慕容执都和自己无关了,只有天边的云,地上的草,才是自己能真正触摸到的。
“我真是觉得便宜了那个女人,小姐为什么还要让我买通她的丫鬟去给她送合欢散呐!”小莹还有些不满,一边愤愤地说,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点心。
安倾淡淡的勾起唇角:“便宜,我怎么会便宜那个女人,要得到什么东西,必然要失去一些,她最想要的是后位,那么我就给她,但是最重要的,我会带走的!”她的声音越來越飘渺,几近听不清楚。
“万一她怀孕了呢?”小莹歪头问。
安倾嗤笑一声,颇有点讽刺的味道:“不可能,退一万步來说,就算她怀了孕,裴默也不会让她安心生产的!”
“对了,公主跟着二殿下回了莫安!”小莹忽然想起來这么一回事,又补充道:“本來小玉公主是要回皇城的,但是走到半路上忽然折身去了莫安!”
安倾愣了愣,无奈地说:“看來女大不中留了!”
“小姐,你是说……”小莹瞪大了眼睛,随即捂住了嘴偷笑。
马车里不需要炭火也很暖和,路边的树木分支上已经钻出了细细小小的绿色,湛蓝色的天空飞过一些候鸟,欢快地衔着春泥准备筑巢。
一切都已经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