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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凭本事赢啊?”小本子十分郁闷,她原本想着用点雕虫小技,靠动机器的手脚黑钱呢,结果老丑把她拉来这里。±頂點小說,
“别打歪主意,你想赢多肯定是要跟人玩。”
小本子苦着脸,心想:你明明是想考验我的先知能力。
老丑已经把从荷官那换来的筹码放了上去,小本子只得硬着头皮上。
初时有些紧张,跟着人家押白色的小面额,筹码上就有数字,她还是明白的。
玩了三把全是输,一点感觉都找不到,连玩法不懂。荷官脸上明显带着轻蔑,旁边的人当她是来凑数送钱的,有两个豪放的老乡还用言语调戏她。
她火气上来了:我就不信这个邪!
屏蔽掉旁人的干扰,大着胆子一路跟下去,终于搞了懂规则和玩法。
后面的几把明显有了起色,惭惭地把胆儿也练肥了,干脆把这些筹码当成了花生米,感觉一到位,把把梭哈。
好在挽回了尊言,把调戏的两个本国同胞给打趴下了,位置立即有人补上。
老丑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掺言。见小本子这时玩得面如桃花,大汗淋漓,好不爽快,跟疯魔了似的。
忍不住提醒她:“小本子,注意别太引人注意。”
小本子应付式的点头,根本没听进去,眼看牌面上出了两个老k,大喊:“四条!四条!”
老丑看见骆离和乔布斯走过来,说道:“你男朋友来了。”
小本子抽空回道:“啥男朋友。”眼睛一直盯着牌桌。
“你的骆离哥哥呀,不是你男朋友吗。”
小本子差点咬到舌头,妈呀。这个称呼太陌生了,一时忘记他们的关系已经变了。心里涌上丝丝甜蜜,心里却埋怨老丑叔焉坏,爱看人家笑话。
转过头来正好看见骆离,情绪还没转过来,羞道:“这是最后一把。”
“看来收获不错呀,看你激动得脸都红了,也不擦擦汗。”骆离看见旁边放着好几块方形筹码,别人那全是圆的,就知道她肯定赢了不少。
乔布斯大概数了数。有二十来万,这才一个小时,真厉害。兴致来了,要带他们换个地方玩。
骆离拒绝了,意外之财,点到为止,让老丑去换成钱,然后走人。
乔布斯一脸失望,小本子瞧见他的神色。豪爽地说道:“这些你分一半去吧,不是你带我来,我也没这机会。”
乔布斯连连摇头:“闻小姐别开玩笑了。”
......
晚上,棠秘子又打电话来。说咕巴佬仍然没有回话,要不是知道棠伯文活着,他都快怀疑人质已经死了。
“前辈,不用担心。他今天一天都在赌场里。貌似还赢了钱,我明天去会会他。”
棠秘子懂了,挂了电话就去找棠敬之商量后续事宜。根本不担心骆离搞不下来。
乔布斯也进不了贵宾区,今天晚上是带着骆离在入口处蹲守,运气不错,见到了咕巴佬。得知骆离要让咕巴佬输钱,觉得这事难办。
“没事,乔布斯先生,你只要带着我熟悉堵场的建筑结构,我就能做到。”
乔布斯心说:怎么做到?咕巴佬从不和生面孔玩,你一个东方人的面孔,要怎么钓人家上钩?
他想得太复杂,骆离的办法简单有效,根本不用露面。当然,肯定不会把会易容的事情告诉他。
吃过晚饭,就开始着手画符,这种符骆离还是身平第一次用。
说起来很伤阴德,这是把污秽之气引到人家身上,导致他喝口凉水都塞牙,要是打雷了,他坐在屋里都会被劈开房梁击中脑袋——聚煞符。
别问他为什么会,就像药物相配能治病也能害人一样,风水学里有聚财就有散财,有招姻缘就有破姻缘,有让人发家的,肯定就有让人败家的。好比安城那两个死刑犯兄妹,同样懂道术,却用来要人命。
“我出去一下。”
老丑点头,小本子追问:“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骆离只回了三个字:找煞气!
乔布斯虽然是大秦通,可真不懂煞气是什么东东,明明不懂,还是装着自意为是的样子,一副了然的神色跟着点头。
没一会儿,骆离又回来了,对乔布斯说:“麻烦你带我出去转转,我没有驾照。”
老丑和小本子都明白,这片住的都是高素质人群,房子也是新修的,环境还可以,确实难找到煞气。
“好的,你等等。”乔布斯先是掏出一个本记本,写了几笔,然后穿上外套,带着骆离出去了。
晚上十二点,二人才回来。乔布斯懵懵懂懂,都不知道骆离到底要干啥,专挑破败的地方去,还不让他跟着。
骆离回到房间,把收进符里的污气再次凝炼一遍,把时效缩短,效果加重。想到还差一条重要的药引子,抓耳挠腮。
“咚咚咚”小本子半眯着眼睛要困不困的,被敲门声吵醒了。
“谁呀?”
“我。”
骆离回来了,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吗?小本子起身开门。
“以为你睡了呢,那个...找你借样东西,我能不能先进去。”
“本来要睡了,不是被你叫醒了吗?进来吧。”
她口气轻松,但是骆离一进来,她就手脚没处放。夜深人静,女子闺房,瓜田李下,她不乱想是不可能的。
脸上一本正经,心里矛盾至极,好像隐隐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
“找你借东西呢,大半夜的叠什么被子。”
“啊?”小本子真是傻了,赶紧把被子弄乱。
骆离见她一直低着头。好像没精神,以为她困得厉害,“那我赶紧说完,不耽误你睡觉,看你人都是迷糊的。”
“哪有。”
“好了,不管困不困,我先说了,你听我说完先不要生气。我想借你一条内.裤,最好是在每月特殊期穿过的。”
我去!小本子听懵了。
“你想要我的啥?内.裤!你......哦!”看着骆离举着手中的符,顿时明白了。
赶紧去翻旅行包。发现全是到了这边后新买的,穿过的已经洗干净晾上了。
“怎么?没有啊!难道你穿一条扔一条吗?”骆离很认真的问。
小本子快给羞死了,哪有跟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从小她又没有闺蜜。霎时羞红了脸,气道:“我不知道洗吗?告诉我步骤,我给你弄好,你在门外等着。”只有用身上新穿的这条了,脱下来还热呼呼的,打死她都不敢交给骆离。
“发啥呆呀!快告诉我怎么弄?”
“有些复杂。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怕你学不会,一个地方不对就要坏事。”
“不会的!”
“会的!”
“你......”
下一秒她就没功夫说话了,被骆离紧紧抱住。本来还想反抗,可是这怀抱太温暖,当真舍不得。只是挥着粉拳,有气无力地锤打着他的胳膊。
骆离的气息在她耳旁呼出。弄得她耳朵痒痒的:“这下不尴尬了吧,你我都是江湖儿女,就不要那么害羞扭捏了。给我吧!”
“现在?”小本子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隐约感到身子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
“是呀,明天我就要拿去用,白天乔布斯和曾叔都在,多不方便。”
小本子差点晕过去!拜托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气呼呼的说:“门口等着!”
这么来了一出,再没了顾忌,几下脱掉,换上新的。提着皮筋就从门缝里给扔了出去,差点飞到骆离头上。
小本子在屋内闷头大笑:“叫你逗我!”
有人说女人的内裤可以辟邪镇煞,也有人说是含阴气,不祥。
其实都半错半对,得看用在什么地方,有阴气是正确的,说不祥就是扯蛋。骆离就是取里面的阴气,绕在符箓上。咕巴佬正值四十岁,是精壮男人,虽然今天看他头有黑气,但身体里的阳气还是很足,光是靠煞气不够;以防万一,还得把他本身的正阳之气给压制住了。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得做到极致,让他输得只剩一条裤衩儿!
大功告成,骆离把立功后的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想着后面专程去给小本子买一打赔给她。
次日,棠秘子送来了一张贵宾卡方便骆离进赌场。那是棠敬之的,同样是他的生意伙伴送的,棠家人世代不沾黄赌毒。
棠秘子把卡递给骆离:“这张放得起灰的卡,总算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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