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喜儿一看见他,就嚷嚷着,“怎么又是你,你还敢来,是不是又要来胡言乱语?”
“怎么了?”吴良辅没想到喜儿会这么对徐太医说话,不禁发问。
“他上回非说娘娘是喜脉!”喜儿现在可是理直气壮,连经验丰富的老太医都说她们家娘娘不是怀孕,只是吃坏了东西。
“徐太医,你是不是真迷糊呀,顺妃娘娘,皇上以往可从来没有翻过她的牌。”吴良辅也帮着喜儿说道。
“这……难道真的是微臣误诊了吗?这可真是要命的事儿,微臣这一次可得小心着看。”徐太医着实被自己的医术苦恼到了,他怎么可能连喜脉这最基本的都搞错呢?
“吴公公,别让他给娘娘看病,只会耽误娘娘。”喜儿不满道。
“徐太医虽然医术不精,但太医院的医考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蒙混过关的,喜儿姑娘就放心吧!”吴良辅说着,示意徐太医进殿。
徐太医一进殿,皇上就开口,“不用行礼了,赶紧给顺妃看看,究竟是什么事,三番五次的晕眩。”
“嗻1徐太医搁下医箱,上前把脉。
这时,吴良辅和喜儿也跟着走了进来,喜儿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端顺妃,一脸担忧。
“徐太医,你的神情为什么这么古怪,顺妃究竟怎么样了?”皇上看了徐太医好几眼,可他就是不说话,一直愁眉不展。
“回皇上,微臣本是敢肯定的,可是一想到吴公公他们的话,却又不敢确定了。可能,得让张太医来一趟。”徐太医实话实说。
“你但说无妨,大不了朕再宣他便是。”皇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端顺妃究竟什么毛病。
“微臣实在不敢说!”徐太医瑟瑟发抖,这话要不要说,万一说错,岂不是杀头之罪。
“朕赦你无罪!”皇上憋着一口气,他不想听假话。
“是滑胎之虚,微臣敢说娘娘她那里还流血,伴随着长时间的腹痛,引起娘娘晕眩的可能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营养不足……”徐太医的声音越发小了。
“你在胡说什么,娘娘怎么可能滑胎!何来的胎可滑!”喜儿说着,冲动上前。
“你再说一次!”皇上的眼神阻止了喜儿。
“微臣不敢说了。”徐太医被皇上冰冷质疑的口气吓得不敢重复自己的诊断结果。
“朕命令你再说一次!”皇上的声音振聋发聩,他心中的怒气简直可以烧毁整座紫禁城。
“回皇上的话,顺妃娘娘是滑胎之虚!”徐太医豁出去了。
“朕都没有碰过她,告诉朕她是怎么怀的孕?”皇上发笑,是哪只狗哪只猫让她怀的孕?
“微臣不知。”徐太医心里胆颤,这是说明端顺妃在禁宫偷人了吗?
“来人,将端顺妃关起来,通知皇后,将这件事查出来,朕要知道是哪个贼人上了朕妃嫔的床,还让她怀上孽种。”皇上彻底爆发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看谁就能杀死谁。
“嗻1
“皇上,不是这样的,皇上饶命啊——”喜儿跪倒在地,她觉得一切都完了……
“宣张太医复诊,朕……”皇上气不过,不敢相信自己的妃嫔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他又逼问喜儿,“说,你家主子究竟和哪个男人做了不干不净之事!”
“没有啊,皇上——”喜儿直摇头。
“不说是吗?来人,将这贱婢拉出去,重杖一百大板!”皇上一声令下,两名太监就将她拖了出去。
皇上回头看了一眼睡得还不知情的端顺妃,他现在心里只觉得这个女人恶心到了极致。
万一张太医也如此说,他绝对会将这个女人撕碎,不要名节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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