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冬瓜”毛料被抬到切割机前,钱老板和两老头商量:“二位谁来解?还是我给找个师傅解?”
“玩不动了,看了刚才那小伙子解石,我们就不上了,怕丢人,你还是帮我们找个人,听我的指挥。”
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凑过来,冲杨老头道:“杨伯伯,甭找别人了,我帮您解吧!您二位的眼光一准没错,让我过过瘾吧!”
“小李,又是你,不行,不能让你解,你小子可是有名的臭手,什么好毛料都能被你给解废了,上回我那块好料子,也是被你解垮的吧!想解石,自己选料子去。”胖老头在一旁打趣这个中年人。
“您就损我吧,陈叔叔,上回毛料是您挑的吧?线是您画的吧?我可是没乱动,就按照线切的,垮了能怪到我头上么?可没您这么做叔叔的啊!”中年人被胖老头说的有点急眼,转头对着老杨说:“杨伯伯,您是老党员,您给评评理,这能怪我么!毛料我挑不好,一看到解石就觉得手痒,料里如果有玉,还能让我给解没了?我还没怪他眼光差呢!”
“呵呵,你陈叔是逗你玩呢!行,就你上,可要听指挥啊!”
廋老头指着毛料大的一头对中年人说:“先在这凸起来的地方擦擦看。”
中年人点点头,动起手来。没擦一会儿,他就停了下来,看了看,激动的叫了起来:“出绿了,出绿了!杨伯伯,你快来看看,好象是冰种啊!”
廋老头掏出手电,凑上去仔细观察。“是冰种没错,好像有裂,再擦大些。”周围的人听到是冰种,都围了上来,中年人也不急,等大家看完了继续动手。
几分钟过去,擦出好大一片,擦面处充满了绺裂,翡翠的绿和石沙混在一起,情况不妙。
“狗屎地,可惜了!”中年人摇头惋惜。
廋老头在毛料靠小的那一头大概三分之一处画条线,对中年人说:“别擦了,在这里切一刀。”
一刀切完,两面都是石头,垮了。
把小头的一半毛料放到一旁,老头在另一块毛料离切面二十厘米处又画一条线。“在这切。”
中年人切了没几公分又停了下来。“好像出绿了。”老头拿手电照着看看。“还是裂,算了,切到底!”
一刀切完,两面的绿都是碎料。对比切面,在毛料上竖着又切了几刀,然后开始擦石,花了能有四十分钟才把料解出来。很大一块翡翠,除了外围有三个玻璃球大小的翡翠还有价值,其他都是废料。
“不知道这废料中间还有没有大点的翡翠?要打开么?”中年人一边欣赏三颗冰种翡翠一边问廋老头。
“算了,就这样,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杨伯伯,这三块让给我吧,这是我第一次解出高翠,给我留个纪念吧!”
老杨接过翡翠,欣赏了片刻,又递给中年人道:“你留着吧。”
“五十万,您看合适么?”
“要不了那么多,这样,你去和小钱把这毛料的钱给结了就行。三十万。”
钱老板过来问解剩下的毛料怎么处理。石晓磊耳朵都竖了起来,他等到现在就为了那半块毛料。杨老头兴致不高,摇摇手让钱老板自己做主。
钱老板指着地上的两块毛料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地上剩下的毛料陈总他们不要了,有感兴趣接手的么?呵呵,如果大家都不要,我就放到前面当‘门票’了啊!”
有几个人感兴趣,过来观察毛料。石晓磊也凑了上去。
“去,这块切面虽然露出来的是碎玉,但里面说不定还有货,可赌性还很高,可不能便宜了你,我出一千元。”
“一千五。”
“三千。”
“四千。”……
这块毛料最后叫价到一万七,被人拿下。轮到被石晓磊盯上的这一块毛料了,看好的没有几个人。
“五百。”
“八百。”
“九百。”
“一千。”……价抬到一千二就不动了。
“五千。”石晓磊蹲在地上,拿着毛料,抬头出价。
现场突然一静,然后叫价突然激烈起来。
“一万,我出一万。”
“两万。”……价格叫到两万四,旁人看石晓磊没有接着出价,又停了。
石晓磊心里苦笑,刚才表演太过了,他看好的毛料,别人都感兴趣。廋老头老杨注意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走了过来,对石晓磊问:“小兄弟看好这块料子?”
石晓磊低头看着毛料,嘴里说到:“感觉里面可能还有料,想打开看看。”
“小兄弟刚才解石的时候我在边上看着,手法很熟练嘛。石头也挑的很准,现在你都看好这块毛料,老头子我都有点后悔了。”
石晓磊笑了笑,把毛料放到地上,后退了两步,没说话。
老头看他这样,也乐了,摇摇手说:“你别误会,杨某人这么大岁数,还做不出出尔反尔的事情。就五千元钱,毛料算你的了,你赶快解开瞧瞧。”
“这里面如果出了玉,可能是高翠,您不后悔?”石晓磊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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