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石晓磊闻言哭笑不得,他想过各种情况,却没有想到这堂堂皇孙居然会做癞皮狗!这是硬请不成,开始来软的,要打悲情牌啊!
石晓磊无奈地开始忽悠:“你留在我这里也没有用呀!早就给你说过了,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做不到!此刻我体内旧伤未复,如果勉强出手,不仅会对我造成严重伤害,就是导气的成功率也不足一成!”
没想到这句话却让东方敬智抓住痛脚,他两眼放光地追问道:“就是说,如果现在治疗,还是有成功的可能?既然如此,还望先生务必出手一试!”
石晓磊闻言捂额长叹,然后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为了那么点成功率,居然不顾我会受重伤,亏你想的出来!你就死了这个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东方敬智对于石晓磊的粗口毫不介意,不过也没有正面回应石晓磊,而是向苟昌富使了个眼色。
苟昌富见状咳嗽一声,开口说道:“石晓磊同志,智少的父亲是我的老首长,我对他非常了解。老首长一心为国为民,工作起来就不要命啊,他这次身患重病,全都是因为积劳成疾,累倒在工作岗位上的!你就忍心让这么一位深受人民爱戴的老人一直受到病痛的折磨?”
石晓磊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不是答应给他调理了么,就是等几个月的事。”
“可老首长就要多忍受几个月的病痛折磨呀!”
“那咋整?我现在勉强出手的话,不仅很难成功,恐怕我的下场比他还惨,你忍心么?”
苟昌富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充满感**彩,慷慨激昂地侃侃而谈:“听到老首长病倒的消息后,我真是痛心疾首。夜不能寐,恨不能以身相替,为老首长分担痛苦。石晓磊同志,千千万万的国民都在期盼老首长早日回到工作岗位,老首长的身体不仅是他个人的事,而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为此你做出些小小的牺牲又有何妨?党和人们不会忘记你做出的贡献滴!我代表组织、代表人民,恳请你出手,务必要让老首长早日康复,重返工作岗位!”一句话说完。苟昌富的目光直视石晓磊,那正义凛然的模样,看不出一丝虚假。
石晓磊傻眼了,暗道:“还能这样?哥咋感觉自己成烈士了?这老货怎么就能代表人民了?哥也是人民好不好?虽说真让哥治疗的话,其实花不了多大的代价,但这老货不知道呀,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为了在主子面前表忠心,成心把哥往火坑里推呀。居然比哥还能装!着实可恶!”
“我不是党员,政治老师死的又早,没有这个觉悟,反正让我受伤的事我肯定不干。你们爱咋咋地!”石晓磊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死活不肯答应,小市民不是君子,无“方”可欺。
苟昌富自然不肯罢休。他苦口婆心地继续劝导:“石晓磊同志,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失望啊!党和国家培养你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的么?所谓能力越强。担负的责任也就越大!你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正该在这种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国分忧,为民造福。可惜了你这一身好本事呀,如果我是你,我定当……”
石晓磊表情古怪地盯着喋喋不休的苟昌富,此刻他觉得眼前这人比东方敬智还要可恶,真想一巴掌抽死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过当他听到“如果我是你”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停!”石晓磊打断了苟昌富的演讲,他摊开手掌,伸向对方,说道:“把你的手伸过来,我瞧瞧。”
苟昌富当着主子的面演讲得正起劲,仿佛找到了开会做报告的节奏,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其实多一半是说给东方敬智听的,为官多年,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但现在突然被石晓磊打断,心中不喜,又听对方让自己伸手,更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苟昌富当然不肯轻易和对方接触,石晓磊的厉害他可是亲眼所见,没见刚才随手就扔出去个大活人?
石晓磊表情认真地说道:“看你的气色,发现些问题,不过还看不准,你把手伸过来,我号号脉。”
“啊!那您快看看,我有啥问题?”这回苟昌富很配合,伸手让石晓磊号脉。对面可是能让皇族不惜绑架也要请走的神医,那眼光还能有错?
石晓磊装模作样地号完脉,没理会一脸紧张的苟昌富,而是转头对东方敬智说道:“看来我眼光无错,苟市长果然是万中无一的‘玉心’体质。呵呵……恭喜智少,令尊可能有救了!”
东方敬智一头雾水,问道:“什么意思?苟市长的身体和我父亲的病有关系?”
石晓磊点头说道:“不错,苟市长体质罕见,万中无一,在我师门中把这种体质称为‘玉心’。玉心之人体内的生气用来治病,其效果比翡翠中蕴含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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