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的战列舰部队应该紧跟在我们后面,到了夜里我们应该可以指望他们的保护。”
托尔斯不愿就此停手,显然他希望投入更大的赌注,以搏取他单方面设定的“最高大奖”。
里夫斯摇摇头,抽走托尔斯手中的电报纸。
“少校,我们认识多久了?”
托尔斯一怔,下意识碰了碰手指:“很多年。”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轻易做决定,做了决定又轻易推翻的人吗?”
“不,您一向行事果断,坚毅不拔。”
里夫斯微微一笑,背手转身道:“不要忘了,我们这次出航的根本任务是什么?并非不惜一切代价去摧毁敌舰队,而是尽可能掩护登陆部队安全卸载。这需要我们连续好几天维持高强度的航空作业,并时刻准备承受难以预料的损失。”
里夫斯顿了顿,随即加重了语气:“前两次攻击已经让我们损失了不少飞机,比起飞机,有经验的飞行员更难补充,我得保存足够的实力,应付接下来几天、几周、甚至是几个月的战斗。至于施罗德上将,我不能要求他为了我个人的战功追求,拿整个太平洋的战局来冒险。”
“所以我决定:取消第三攻击波,本舰队回收第二攻击波后立即转向东南,朝施罗德上将的第52特混舰队靠拢,继续执行原定任务。”
听到这里,托尔斯只得点头:“是,我明白了……”
“少校,现在你可以去喝咖啡了——记得晚餐前交简报。”
……
午后4时许,蒙达东南100海里外。
刚刚泡够了海水澡又享受了日光浴的袁锋,面无表情地抓住“文阳“号驱逐舰扔下的绳索,叫了声“就位”,舷侧四五个壮汉一起用劲,这才把他从救生筏拉上了后甲板。
回头遥望了一眼飘满水兵、筏子、油污与各种杂物的海面,从3时10分起的10分钟内连吃了7条鱼雷的闪雷号,早已沉入了陌生的槽海海底,袁锋知道,自己不该在那里——即便他一度产生过把自己绑在舰桥车钟台上的念头。
“我会回来的。”
袁锋对着大海说完,拄起自己冒险从闪雷号住舱里抢出来的军刀,步履沉重地走向驱逐舰阴暗狭窄的内舱……
入夜,北京新华宫,大本营第一值班会议室。
“关键是参情处的情报错误!”
“放屁,根本就是海军的作战方案漏洞百出!”
“方案再有问题也是顾总参谋长批准了的,总参不通过我们也不会执行。”
“总参的批准是加了条件的,到底这次出击有没有符合总参的条件,必须调查清楚!”
“海军一贯都是由现地司令官自行掌握出击时机,海上情况瞬息万变,怎么可能用死硬的文字来限定具体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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