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而导致了人员的伤亡。诚如省府领导说的,到时候这个责任,谁都担待不起。
“可是程同志他,都下去半个小时了还没上来。”一个武警战士看着正在缓慢下降着的水面,低着头说了一句。他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要下到水里去,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水位会下降的。他只知道,我刚才跟他们并肩战斗过。是我跳进水里,将木桩固定住,他们才能接二连三的将木桩钉下去,这个溃口才能逐渐地被合拢。战友,他觉得我当得起这个称呼。
“程小凡同志的一生,是光辉是一生......”又过了半个小时,当我从水底下露出头来的时候,就听见岸上有人在那里用一种低沉并且悲怆的声音歌颂着我。
“谁,谁特么在那里念悼词呢?”我抹掉脸上的水渍,开口喊了一句。
“啊...你,还没死啊?”不知道是哪个不会说话的,站在那里看着水中的我来了这么一句。
“特么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拉我一把,腿抽筋了!”在水里待了近一个小时,虽然有护身咒帮忙,让我不至于淹死在底下。可是这乍一浮上来,水压的变化还是让我的腿肚子开始转筋。我扑腾了两下,冲岸上的人们喊了一句。
“噗通噗通。”随着我这声喊,当时就跳下来十几个战士,将我齐力从水里捞了上来。
“来来,喝完酸辣汤去去寒,锅里还有饭,我去给你盛。”我才一上岸,就看见炊事班的战士用饭盒端来一碗汤递到我的手中道。
“那个,我没事,大家都去吃东西吧。水退了,堤坝上用不着这么多人。”我冲市府书记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有话对他说。然后手捧着酸辣汤对围拢过来的战士们说道。
“是啊,大家都辛苦了。趁着现在水位在下降,堤坝暂时安全,都去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到底是领导干部,那是极善于察言观色的。冲我看了一眼,确认我是真有话要单独对他讲之后。人家拍拍手对周围的战士们说道。见领导都发了话,一番苦战之后早已经饥肠辘辘的战士们纷纷转身向堤坝下头的餐车走去。
“想这里今后没有水患,我有两点建议。我说,你听,不要问为什么。”我将酸辣汤喝光之后,打了两个喷嚏,然后伸手从书记的兜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道。
“你说!”每年最让他头疼的,就是这里的水患了。听我说有办法彻底解决掉水患,不管是真是假,他觉得自己都应该先洗耳恭听了再说。
“第一,把那片废弃的开发区重新挖掘成湖泊。让它跟望子湖连在一起,这样的话,就能大大的分担望子湖的压力,再下雨的话,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它涨水却没有半点疏导的办法。”我竖起一根手指对人说道。
“那第二点呢?”书记沉思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开口追问起第二个建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