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情就隐瞒,隐瞒不下去了就扯理由...”接连出事,有的人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相关部门大为光火的同时,也将事情逐级汇报了上去。这一汇报,就惊动了几大常委,常委们又将事情给递到了顶层,顶层又找到了沈从良。到了最后,沈从良找到了我。
“这么狠?特么到底惹了什么东西了?”我坐在椅子上,顾翩翩站在我身后替我洗着头发。听沈从良把话说完,我连忙问道。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会让你过去看看的。”沈从良在电话里说道。天组分部的同事已经先一步过去了,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可是这人,绝对不会没有原因就死掉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人们疏忽了。
“我马上出发,不,洗完头就出发。”我对沈从良说完,挂断了电话。
“监控都在这里,现场唯一幸存下来的那个同志有些神志不清,现在躺医院呢。”等我到时,早有天组的同事把掌握的资料拿到了我的面前。监控录像是从第一次出事的那天开始截取的,出事的地点都在同一个地方。而出事的时候,监控里并没有监测到任何的异样。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真要有异常,那这事儿就不归我们管,而应该是刑警队的事情了。
“去医院。”监控视频里是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唯一让我可以肯定这事跟灵异有关的,是那些和尚被抛上天,然后跌落地面的画面。我决定去医院看望一下那个幸存者,看看有没有办法从他那里得知当时的情况。而且我对于他为什么能够幸存下来,也有些兴趣。
“这是我们科长...”进了独立病房,里边一个陪护的妹子得知我们的来意后,轻轻介绍起床上病人的身份来。这是单位的福利,住院总会指派一两个人去陪护几天的。不同的是,有的人会有漂亮妹子陪护,而有的人则是抠脚大汉去陪护。
“看来受的刺激不小。”我走过去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他毫无反应的瞳孔后说道。病人脖子上挂着一块玉观音,此时玉观音已经断裂成了两截。上半截因为拴着绳子,所以还挂在人家的脖子上,至于下半截,则是不知去向。或许,是这枚玉观音让他逃过了一劫吧?我伸手在玉观音上摸了摸,感受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能量。
“官人,或许我可以试试?看看能不能重现一下当晚的情形。”就在我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从病人嘴里打听出当晚他所见所闻的时候,顾纤纤在我脑子里说了一句。
“你准备怎么做?”我得知道顾纤纤准备怎么做,然后才能决定这事儿能不能行。可别一时大意,将人家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给弄丢了。
“他不过是受了刺激,导致心门紧锁而已。只要带他到我的梦境里,当晚他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我都能知道。而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跟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没准再刺激刺激,他反而好了呢?不是有种说法,叫做负负得正么?”好吧,顾纤纤的这个理由让我有些心动。等她说完,我决定让她去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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