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予开除学籍的处罚,自公告发布之日起执行。也就是说,自今天以后,在淮安府中的校园里就再也看不到赵康夫的身影。这让江水源突然觉得胸中的烦闷之气尽去,天空都比之前明亮许多!
无巧不巧的是,在这三分通报旁边就贴着今年奥赛社五个组的录取人员。
在数学组,江水源与李知礼还有一个名叫张谨的同学以满分并列第一名;在物理组,江水源排在第三名;在化学组,江水源再次以满分荣登榜首,而校花浦潇湘以97分的高分位居第三名;在生物组,江水源又一次出现在榜单上,而且是排名第五位。也就是说,奥赛社总共五个组,除了他没有参加考试的信息学外,其他四门全部高分上榜。
所有参加奥赛社选拔的高一新生中,唯一能和江水源媲美的就是石佛李知礼,不知是他也只报考了四门,还是报了五门有一门没能入围,他也是独中四元,其中两门第一、一门第二、一门第八,充分展示了他强横的实力。此外像柳晨雨、黄如晦等人都或中三门、或中两门,但无法和江水源、李知礼这两个妖孽相提并论。
韩赟自然榜上无名,不过他仍然非常高兴,挤出围观的人群后拍着江水源的肩膀大笑道:“猴子,今儿你是双喜临门啊,一个是沉冤得雪,一个是榜上有名,都是天大的喜事,看来你得好好请客才行!”
江水源心情也是大好:“行啊,到时候再邀上你们家浦潇湘,我们三个去赐福楼好好聚一聚?”
见韩赟神色有些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江水源还以为挠到了他的痒处,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让你们家浦潇湘在边上弹个琴、跳个舞、唱个小曲儿什么,咱们哥俩吃着菜、喝着酒、聊着天、看着美人,绝对是神仙日子!”
“行啊,什么时候?”边上突然响起一个清泠的女孩子声音。
“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具体时间你们俩定就行了,关键是到时候记得通知我,不准脱离群众私自行动,不准迷恋美色背叛组织!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江水源可能太过得意忘形,浑然没想到身边怎么会有个女生在说话,还在自顾自地满嘴跑火车。
“要不就这个周末?”那个女声问道。
“周末几——”江水源还想继续胡扯,却感觉衣角被韩赟重重拽了一下,这才猛然醒过味来,赶紧转过头,结果发现浦潇湘俏生生地走在他们俩旁边,感情之前那两句话都是她说的。江水源顿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呃……?”
浦潇湘却接着说道:“赐福楼我去过一次,包厢环境还行,但要弹琴的话估计会有些吵,而且我只会弹钢琴,赐福楼那里貌似没有钢琴吧?难道要把我家那架施坦威(steinway&sons)钢琴给抬过去?跳舞的话,你们会什么舞,伦巴、恰恰、桑巴、探戈、华尔兹、弗拉明戈?总不可能让我一个人在那里跳一段芭蕾、踢踏或者民族舞吧?唱歌的话只要不是歌剧、京剧那些高难度的曲目,普通的流行歌曲我都会唱一点,尽管不太专业。不知你们想听什么?”
江水源呆滞了有那么两三秒,然后犹如撒了缰的野狗一般拔腿就跑,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阴暗心理,丝毫不顾韩赟的死活,分分钟跑得没影了。
韩赟顾不上谴责江水源没义气,生怕惹得浦潇湘雷霆大怒,当下搓着手有些笨拙地想要替江水源开脱一两句。没想到浦潇湘不仅没有生气,看见江水源被自己吓得狼狈而逃反而乐得捂着嘴巴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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