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刘欣盈、陈荻等人觉得国学讲谈社能够登上元旦晚会舞台就是侥天之幸,获奖基本上就是痴人说梦,所以她们一直没跟江水源说过晚会节目还要区分出一二三等奖。
“你不知道?”吴梓臣有些惊悚,“老大,你不要老沉迷于国学讲谈社的青灯黄卷,也不要矻矻钻研奥赛社那些乱七八糟的题目,有空多和美女帅哥们聊聊理想、谈谈人生不好么?你看著名科学家道尔顿、普朗克、郎之万、海森堡年轻的时候多帅啊,结果投身科研大业之后,一个个都变成了歪瓜裂枣!老大,你以后不会也长残了吧?”
嗯?江水源脑袋里突然掠过一道亮光:帅哥投身科研大业就会变成歪瓜裂枣?这和水北娘娘所说的“读书、做学问到一定境界可以延长寿命”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貌似国父孙元起从二十多岁有照片存世起,一直离世前都是帅气逼人,只不过他有点短命,才活到43岁……
抱怨完了之后,吴梓臣接着解释道:“众所周知,节目登上元旦晚会舞台,所在社团所有成员的社会实践分可以加五分。但学生会还会组织全校师生对参加晚会的节目进行投票,选出一等奖2名、二等奖4名、三等奖6名。获得三等奖的社团还可以额外再加三分,二等奖加五分,一等奖则是加七分!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社团拼命?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从中作梗?”
十二分与五分、还有零分之间的差异非常大,尤其是在两极分化还不明显的高一阶段,简直就是班上第一名、第三十名和最后一名的差距!而且这不仅关系到江水源一个人的成绩排名,还关乎全社几十人的得失荣辱,由不得他不端正态度。故而江水源沉声问道:“吴老弟,你有什么高招能让咱们的节目顺利登上元旦晚会的舞台,并夺得大奖?只要是能做到的,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
陈荻也不顾与吴梓臣的仇隙,诚恳地求教道:“只要我们国学讲谈社的节目能够顺利登上元旦晚会的舞台,我就向你道歉认错,咱们俩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吴梓臣对陈荻还是爱理不理,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江水源问道:“老大真的决定全力以赴,任何挑战都愿意接受?”
“当然,只要节目能获奖,让我在台上果奔都没问题!”江水源硬着头皮答道。
吴梓臣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那老大您会唱歌不?话说小弟跟随你这么久,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江水源挠挠头:“我平时不太唱歌的,感觉自己也没那个天赋。”
一般来说,正常人都会对自己的声音感到很陌生,因为说话的时候,自己听到的声音是通过耳骨的传递,把声带的振动传到耳膜的;而别人听到的声音,则是通过空气的传递,把声带的振动传到耳膜的。由于传播介质不同,导致声音失真非常严重。唱歌也是如此。所以很多人觉得自己的歌喉可以媲美帕瓦罗蒂,在ktv里放声歌唱,自己都为之陶醉沉迷,而在别人听来完全就是破瓦落地!
“是不太唱歌,还是不会唱歌?”吴梓臣刨根问底道,“要不你就随便唱一首歌,让我们来评判一下吧!大家说好不好?”
“好!”诸位女生顿时轰然叫好,反正她们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真的要唱?”江水源有些犹豫。
“当然!”吴梓臣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你刚才可是说过要全力以赴,愿意接受任何挑战的!可不能食言而肥!”
“难道在这里唱?”此时他们已经走到学校的主干道上,路上来来往往不少学生,偶尔还有老师出没,要在这个地方唱歌真还需要一点勇气。
“就在这里唱!”众人又开始架秧子。
“……那好吧!”江水源思考片刻最后还是妥协,清清嗓子开始轻声唱道:
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
陪伴我漂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程
隐形的稻草人,守护我的天真
曾以为爱情能让未来只为一个人
关了灯依旧在书桌角落的那个人
变成我许多年来纪念爱情的标本
消失的那个人回不去的青春
忘不了爱过的人才会对过往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