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攻了……”
“你还要咖啡吗?”卢政勋对那两杯没买到的咖啡有些怨念。
卢修斯让他坐到椅子上,然后坐在他腿上叹气:“我现在想吃樱桃蛋糕。”
卢政勋叫来小精灵,很快蛋糕就送来了。
“喂我一块蛋糕。”卢政勋的两只手都在忙,没空。
卢修斯只是咬了一颗樱桃下来,吻上了卢政勋的嘴唇。
卢政勋连同樱桃,以及卢修斯的嘴唇和舌头一起,轻轻的用牙齿磨着“吃”掉。
卢修斯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哼声,胳膊将卢政勋搂得更紧,骑坐在卢政勋大腿上的身体同时磨蹭了起来。
“饿了?”卢政勋从嘴唇慢慢往下啃,咬到卢修斯的下巴、喉咙上,有些暗哑地问。
“嗯……”卢修斯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一边送了上去,“这些日子都在忙,很想你……”
后一天的国事会议,大门洞开,大臣们站在长桌两边,各自的助手以及记录员等等人员也站在外围他们的座位旁等到,不到一百人,就塞满了会议室,但是已经九点半过了,门外还是没有该出现的人出现。
刚刚清洗过后的卢修斯裹着被子对卢政勋睁开一只眼睛:“去工作吧,亲爱的陛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卢政勋居然立即去换衣服了,看起来就很可疑。
卢修斯立刻把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了,他皱着眉,从床上爬起来。
但是马上他就知道卢政勋要干什么了……
国王在喊小精灵:“把德拉科的头发拿一根来!”
所以,王后立刻躺回去了,裹着被子干脆的闭眼睡觉。连提醒国王一声也没有提醒——他根本不需要变成德拉科,直接说他们俩好心回来换儿子和伴侣出去度蜜月不就好了吗。
十几分钟后,有些鼻青脸肿的“王子殿下”走进了会议室。
卢修斯此时在床上睡得香甜,根本不知道王子殿下被老婆家暴的流言已经用比闪电还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维扎德兰德……
八卦小报立即跟进,虽然没弄到照片,但是在国事会议后,有不少大臣都隐晦的表示确实如此,这就够了。到下午的时候,刚刚洗脱了未婚先孕以及被抛弃的苦逼形象的德拉科,又变成了受虐狂。
麻种巫师们纷纷证言:Gabriel是神之左手,清除世间邪恶污垢的具有神的力量的大天使,他的历史可不全是报报喜讯什么的,还有暴力史!
“坏蛋。”刚醒过来的卢修斯就看到了小精灵递来的的报刊,他靠在靠垫堆起来的大山里,对着卢政勋笑着。
卢政勋咬着一片香肠问:“你会阻止吗?”
“不会。”卢修斯摇头,用勺子挖着土豆泥,“谁让那两个小家伙破坏了我们的度假,我们有好久没度假了!”
卢政勋笑着说:“那你来想我明天什么打扮出现?”
卢修斯沉思了一会:“如果我变成尤里安,那么翅膀也是白色的?”
“恐怕不会,”卢政勋把一片香肠喂到卢修斯嘴边,“你那是装备,不会跟着改变,不过这么多羽毛,又不能送,我做一个试试。”
“那太好了。”卢修斯眯眼笑了起来,“因为我想试试追打‘德拉科’。”
“……”把自己给坑了的卢政勋手一抖,香肠掉在卢修斯手上,顿时,不好的预感更强了。
“我期待着你的礼物,亲爱的。不过说起来,你送过我很多装备,但却只有翅膀是一直不变的,多做些吧。”
“……你怕不小心弄坏了,下次就打不了我了,是吗?”
“不,我想咱们偶尔能变着花样在天上玩一下,当然,不是在维扎德兰德这里,但是在庄园的话……”卢修斯舔了舔嘴唇,我还没试过飞着的时候做呢。
他没把话说出来,不过卢政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坐在那嘴角就笑歪了。
一个星期后,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一家汽车旅馆,德拉科刚刚把邮箱放下,取出报纸来,赫辛立即把报纸接了过去,完全没当德拉科是王子地使唤自如:“去借咖啡壶来煮咖啡,我不想喝速溶的。”
“我买了咖啡壶。”德拉科得意洋洋的表示,从他的其中一个超大行李箱里,拽出了一把咖啡壶,“就是那把你最喜欢的。”
赫辛很高兴,凑过去贴了一下德拉科的脸:“我看到咖啡豆了,那我等着喝了?”
他在不怎么样的沙发椅里坐下来,打开报纸看。
他们身上确实没有多少钱,不过德拉科有办法。
德拉科是在为赫辛煮好咖啡后才离开了,“尤里安,记得把咖啡壶拿下来,否则你就只能喝焦炭咖啡了。另外,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为你带回来。”
赫辛靠在柜子边想了想:“你方便带什么就吃什么。”
“那就看我在哪家找到工作吧。”德拉科笑着点头,裹了裹围巾,离开了,他的双亲显然是暴怒了,这点从他们把他和赫辛的所有银行账户全部冻结就能看得出来。但是他们俩不想回去,所以,德拉科很干脆的承担起了挣钱养家的义务。
麻瓜世界显然是不承认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和特级巫师等级考试的文凭的,所以,德拉科能做的也只是最简单的那些工作,比如到快餐店打工,到洗车行打工,或者干脆去赌场赌一把。
这个地方并不大,德拉科觉得他只能去找那些快餐连锁店了。
这里没多少房子,但是有一条跑货车的洲际公路,被货车碾压得无比肮脏的灰黑色雪沫铺满了那一排快餐店外的泥地,德拉科看了一下,最显眼也最大的是一家麦当劳,他根本不想考虑,诸如麦当劳肯德基这种,时薪是最低的,而且他们宁可拿钱雇佣律师,也不愿意支付加班费,四个小时的兼职通常情况下是拿四个小时的低廉薪水上六到八个小时的班。
已经吃过苦头的王子殿下很介意被加班耽误的时间,在他那次提出必须离开时,他工作了六个小时,走的时候连那四个小时的薪水居然都没人支付。
所以他走进了麦当劳隔壁的快餐店,叫**玛丽。
店面不大,但是……确实很热,德拉科一进来几乎被热浪又赶出去。他解下围巾,朝一边看起来应该是服务员的女士走去。
那位女士已经看见他了,这个时间午餐刚过,只有几个喝咖啡的老人零散地坐在店里各处,她朝德拉科走过来:
“先生,请坐,您想要点什么?是来加利福尼亚旅游的吗?天气不是太好,我们这很少下雪,不过雪景也很迷人。”
德拉科笑得一点也不优雅,贵族做派在这只会被人拒之千里——人们要么觉得你是神经病,要么觉得你当他们是神经病。他像个来美国念大学的英国留学生,绅士而单纯地笑着问:“我看到门口牌子上写长期雇佣后厨帮工,我想赚下一步的旅费。”
这个女服务员捂住嘴巴,跟着就高兴地朝吧台里喊:“杰克!杰克!快出来!这有个学生来应聘。”
德拉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只是有人来应聘而已,为什么这个服务员就这么的兴奋?不过,他依旧安静的站着,准备看清楚事情的发展再说。
当杰克——一位黑皮肤的粗壮的女士看到他以后,也非常的热情,第一句话就是:“时薪十美元,干吗?”
这么高的报酬,让两位顾客都侧目了,当他们看见原来是这样的一位应聘者后,才明白怎么回事,还有一个起哄:“杰克!我也干!”
“滚!”这是女服务员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