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闵欢欢耳边吹过。
闵欢欢转头看向传来声音方向,一个丫鬟摸样少女站她眼前,笑脸盈盈地看着她。
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这哪是什么府邸啊,简直就是迷宫啊,闵欢欢肯定,要是哪天没熟悉路况丫鬟来带她,她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了。
一路上,闵欢欢越发觉得奇怪,刚刚不是那位管家带她进房间么,现怎么换了一位丫鬟,带人去客房不应该是管家职责吗,一定是哪里偷懒呢。
直到闵欢欢从后门走过时候,她发现她冤枉别人了,一坨面目全非肉酱从她面前被抬了出去,她一眼就认出了肉酱旁帽子,这是管家级别人才有资格带管家帽。
走进了属于她客房之后,她紧紧地关上了门,倚门上,脑子放空了很久,刚刚发生这一切对于闵欢欢来说,信息量实是太大了,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那盆血色残菊到底是谁留下?为什么朴夜雨会这么当下那盆花?那个房间又是谁房间?……
当夜,闵欢欢到了半夜还没有睡着,听着窗外风吹树叶声音,闵欢欢睁着眼,体会着第一次失眠是什么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这么乱,那些问题按理说应该跟她无关啊,但她却就是想要知道答案,知道关于那个男人一切答案。
第二天早晨,太阳照常升起,闵欢欢却一反常态,老清老早就就坐椅子上发起了呆,从她面部血色分布和眼袋下垂程度来看,应该是一晚上没睡。
要是换平时,不到日上三竿,除了用鞭条抽她屁股,她也是不会起来。
咚咚咚。
“姑娘,您醒了吗?”一声清脆轻喊声从门外传来。
“没醒,我还梦里。”闵欢欢掩耳盗铃地回了一句。
不过半响,门被缓缓地推开了,丫鬟试探地把头伸进房里,查看房里情况,却看到闵欢欢面如死人地坐椅子上,一动不动。
“姑娘,您原来醒了,正巧,我们门主找您去大殿有事呢。”丫鬟机灵地跑了进来,哐当哐当地忙活起来,准备给闵欢欢梳妆打扮。
按照平常来说,刚起床闵欢欢肯定会大叫“吵死啦,大清早还没完没了”,但现她可没力气叫了,随便吧,只要让她别动就成。
闵欢欢天魔派也算呆了一天半了,除了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弄自己失眠之外,其他伺候她人态度实是好没话说,高床软枕山珍海味伺候着,神仙都没她活。
“嗯,走吧。”昨天白吃了人家一周饭菜,也是时候为别人干事了,闵欢欢这个方面还是蛮有自觉性,至少她不想欠那个男人什么。
梳洗打扮之后,闵欢欢又原地做了一套中央广播电台第九套广播体操,算是把昨天坐了一夜僵硬肌肉舒缓了一下,这才装成一堆烂泥倚靠丫鬟身上启程向大殿缓慢移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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